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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府裡的人太好奇府主的長相了,謝君諾就使勁的說府主年過半百了,白髮花花的,而且沉默寡言很陰沉,特別難‘伺候’。
眾人一聽謝君諾的話,都後怕不已,心想自己要是去伺候這麼一個人,那得多噁心,謝君諾看著他們的樣子,心中竊喜,恐怕這些藍顏知己以後聽到府主就要色變了,看那‘府主’還有什麼威信。
管事的人也不管謝君諾造謠,任他胡說,反正府主常年不在府中,也沒多少人真的見過他,而府主也不在乎這些人的愛憎,點到誰侍寢,誰還敢翻臉不成。
自從那夜後,堯清又走了,謝君諾甚至還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只能在府裡打聽到他姓堯,雖然想過逃走,但是鈺鎏府的守衛森嚴,每次他要出院子都會被盯著,時間一久,謝君諾就知道自己想從正門走,那就是妄想,他也有些明白堯清為什麼敢帶他從那裡走,根本就是胸有成竹。
鈺鎏府畢竟是男色之地,雖然堯清不在,私底下男寵們私通的不在少數,不過這種事一旦被發現就會被殺死,沒有任何解釋的機會,所以謝君諾會自覺的和府裡的男寵們保持距離,不過天意弄人,恰不巧他被人盯上,有人誣陷他與府裡一名侍衛有私情,這可真是冤死謝君諾了,平日裡他的生活就是睡覺和讀書、撥弄琴棋書畫,除了吃飯和授課,都不怎麼和人接觸,而正是這個原因,反倒是沒人可以為他作證,證明他夜裡的確在自己房裡,不曾與人通姦,浸豬籠這種事他是難逃一劫了。
不過就算是要處置男寵,也要告知府主這件事再做定奪,府裡的人折騰了謝君諾三天後,還不等堯清回信,就推著謝君諾到了府中的暗河,就在謝君諾感到無比之冤屈時,久別的人終於回來。
謝君諾從來沒有覺得堯清那麼重要過,要不是堯清及時的把他從豬籠裡解救了出來,他恐怕真的要見閻王了,救了謝君諾後,堯清覺得這件事有些詭異,還命人重新查探。
不查不知道,一查才知道原來是管事看中了那男寵的姿色,與之私通,事情暴露後他與男寵設計陷害謝君諾,想殺了謝君諾就是個死無對證,就算堯清回來,也不過是木已成舟。
堯清命人將管事和那男寵處置後,便將謝君諾接到了他的房中,顯出了偏袒他的意思,府中的人對他越發客氣,不過堯清依舊是把謝君諾當做不存在,從來不回房休息,在這期間,謝君諾隱約可以察覺出來,堯清並不喜歡男人,但是他又不得已非要和男人在一起,好像是為了什麼,必須表現出在寵幸男人的樣子,而謝君諾正好做了他的擋箭牌。
有一次,他們醉酒長談,謝君諾和堯清說了很多話,傾訴著自己不得志,說他很想念平江王府,說到爹孃時,謝君諾的幾乎是想掐死堯清離開鈺鎏府。
“你以為你殺了我,就可以離開這裡?”堯清邊飲酒,邊笑話道:“我這個府主只是個閒職,做不了你的主。”
謝君諾一聽就知道他是什麼意思,立刻垮了臉,後來他想起來堯清的一件事,趁著酒意,問道:“你有這麼多男寵,享齊人之福,那你未婚妻呢?你不是在為她準備嫁妝嗎?”
堯清聽到未婚妻時,輕笑著看謝君諾,道:“你說會有人真心和一個男寵成婚嗎?”
謝君諾皺眉,道:“這有什麼關係。”
“當然有關係,男寵便是以色侍人,為世人所不恥,不論男女,愛的只是他們的容貌,根本不會有人真心愛這樣的人,可人總會老的,到那一天無人問津,該有多淒涼。”堯清平靜的說著。
“你說的這些,根本就是不應該的,如果喜歡,怎麼會在乎他的身份,除非他們根本就不是真心相待。”謝君諾反對著堯清的話,“我要是喜歡一個人,不論他是什麼人,什麼樣子,我都喜歡。”
“是嗎,謝世子,你可真是沒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