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頭。”堯清說罷起身,謝君諾卻是酒膽包天,當即就抓住了堯清的手,堯清回頭看他,謝君諾醉醺醺的說道:“是不是你未婚妻跑了?”

堯清臉色一變,但是沒有發脾氣。

謝君諾站起來,撲到堯清身上,道:“別怕,不就是個女人嗎,大不了兄弟給你做伴,反正你……長的這麼美……一定會有人知道你的好……”

“長的好看,和好不好存在著必然聯絡嗎?”堯清失笑道。

“是沒有聯絡,可你不僅人美,心地也很好啊,我……其實挺喜歡你這樣的……要是你不是淫賊,我一定……”謝君諾說完就整個人倒進了堯清懷裡,堯清扶住他,拍拍他的臉,“君諾……”

謝君諾抓住堯清的手,唇不經意的從他手背擦過,堯清立刻推開謝君諾,謝君諾跌坐到椅子上,堯清轉身離開,謝君諾卻是沒了知覺一般“砰”的一聲倒在桌上睡著了。

等到謝君諾清醒,已經是第二天清晨,他從桌上爬起來,頭暈眼花,看著滿桌的酒菜,他突然想起來昨夜他和堯清一起喝酒,喝著喝著他就有點……不規矩了,似乎抱了他,然後還親了他。

親了他,想起那一刻的觸感,謝君諾腦袋像要炸開一樣,他居然膽大包天非禮了堯清,謝君諾都不敢相信昨夜他竟然美夢成真了,雖然堯清後來沒理他,但是似乎也沒有生氣。

如果他沒有生氣,那是不是意味著,其實他是有希望的?

謝君諾其實也沒明白自己是怎麼了,就是突然覺得堯清在的時候心裡很開心,想和他說話,雖然他總是不理人,想逗他笑,雖然他總是不理解謝君諾在做什麼,想多看他一眼,雖然偷偷摸摸,但是那種感覺很滿足,好像自從堯清回來後,每天都會覺得過的太快了。

正在謝君諾為自己心中的想法糾結時,堯清卻回來了。

他們四目相對,堯清道:“你這樣坐了一夜?”

“也不是……”謝君諾正經的回答。

“恩,你收拾東西,我們今天出鈺鎏府。”堯清道。

謝君諾猛地站起來,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你要我離開這裡?”

堯清搖頭,“只是暫時去別的地方而已。”

“為什麼?”謝君諾問道。

“你不是在這裡待的很悶嗎,離開這裡去別的地方,對你來說可能更好。”

謝君諾瞭然,先是笑了起來,後是平靜的問道:“你只是怕我打攪你吧。”

堯清沒回應,而是再次叮囑,“多帶些東西,這次路程有些遠。”

“其實你根本不喜歡男子,你只是在完成自己的任務而已。”謝君諾道:“可我並不喜歡這樣的事,你還不如放我離開。”

“你所在的地方是鈺鎏府,在這裡,我是主,你是僕,你只需要聽命於我,其他的事,你不需要去想。”

“我想回平江……”謝君諾道:“我能回去嗎?”

堯清深深地看他一眼,搖頭。

“那你打算怎麼處置我?”謝君諾問道。

堯清淡淡一笑,道:“處置?那倒也不至於,只不過是讓你出府散心罷了。”

聽到這裡畢方和顧芩凨有些不明白了,堯清掌管鈺鎏府既然只是表面上的樣子,沒有道理慕容棠那麼多年沒有發現,因為如果是障眼法,這障眼法用不了多久就會有破綻。

謝君諾聽了他們的疑惑後,解疑道:“其實,堯清也感覺到騙不過一世,所以有些事情還是難以逃避,他盡心的想要選一個盡心聽話的男寵做他的鼎爐,至少讓慕容棠覺得他的確是在練功,而我在不知情的情況隨他一同回到了巫教。”

“於是,你就成了他的鼎爐?”畢方問道,“是他強迫的?”

“不是,是我自願的。”謝君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