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看,你又擔心什麼,慌亂什麼,你寫了什麼不能給我看,阿濛?”

以濛後退了幾步,半晌後囁喏,“祁邵珩,你進來怎麼,怎麼不敲門?”

“這是我家,為什麼我進來還要敲門?”他問她。

…本章完結…

☆、【061】委屈,夫妻之間哪有不吵架的

“我沒有想看,你的日記本我什麼時候看過,啊?以前不會看,現在也就不會看,倒是你,我明明不會看,你又擔心什麼,你寫了什麼不能給我看?”

以濛後退了幾步,半晌後囁喏,“祁邵珩,你進來怎麼,怎麼不敲門?”

“這是我家,為什麼我進來還要敲門?”他問她,嗓音中微不可聞的帶著沙啞,因為他妻子的話他難以剋制內心的壓抑。

她讓他敲門?

這是他們的臥室,他妻子竟然問,祁邵珩你進來怎麼不敲門?

兩個人從ART畫廊積壓的情緒到現在完全起了爭執,一本寫給寧之諾的記事本成了這場爭執的導火索,她不讓他碰,他就偏要動她的記事本,“這是我家。”重複又說了一遍,似乎是在強調著什麼。

“這是你家。”爭執著,原本的手臂被他握地吃痛,看著幾乎被撕成兩半的記事本,以濛眼眶酸紅,“是,這是你家。”

“我家?”祁邵珩怔然地看著她,受不了她剛才對他用生疏的‘你家’這個詞,唇色蒼白道,“阿濛,這是我家,難道不也是你家?”

白希地手腕被握地通紅,她疼得擰眉,“祁邵珩,你能不能放開手。”囁喏著後退,冷汗滴落下來,以濛蒼白的臉上有病態的紅暈。

“為什麼要放開手,怕我把你給寧之諾寫的記事本弄壞了,你給他寫了什麼,就這麼怕我給看到?”

“不是,不是。”她搖頭。

“不是?”他握著她的手,臉上有難以遮掩的失望,“阿濛,你不能總這麼對我。我是你丈夫,你這樣,是告訴我,現在我還比不過你手裡的一本寫給他的記事本?”

對方的力度越來越重,眼看著就要被祁邵珩搶奪過去,以濛神色驚愕,下意識地去抓緊,不想被他拿到。

她越是這樣讓祁邵珩越是憤懣,“你就這麼想他?你給他寫了什麼?是有多見不得人,不肯給我看到?你和他的關係就這麼見不得人。”

臉色瞬間煞白的不像話,以濛怔然,見不得人?早在之前的A市發生那麼大的新聞誣陷後,無數的人胡亂詆譭她和之諾,她從來都不曾在意,可今天說這話的人是他,他怎麼能這麼說她?何況,她是因為他,才……

委屈湧上來,一直在遲疑著要不要說出口告訴他的時候,現在賭氣,身體也難受的厲害,什麼都不想告訴他了。

原本嘗試想和他解釋的心思完全被毀壞,他說她和之諾見不得人,眼眶痠疼的厲害,頭暈目弦,內心壓抑的一口氣發洩不出來,眼眶氤氳著霧氣,急了,她推開他不讓他靠近自己,“你,別碰我,祁邵珩,你別碰我。”如果在ART藝術畫廊中她是真的沒有認出來他,但是現在她完全再意識清醒的時候,急了。

“我不碰你?”他悽楚地冷笑,一向高傲的男人卻易而顯見眼神裡的脆弱和受傷,“你不讓我碰你,你不讓我碰?讓誰碰你,寧之諾,啊?”

“你……”不能言善辯的人,情緒少見的難以壓制,“你別說他。”

“別說他,怎麼說到你痛處了,他不能和你在一起,你是不是特別的失落,和我在一起你就這麼委屈?阿濛,他死了,你太不清醒。你和他本就不會有好結果,為什麼還要做這些?”

“我做了什麼?”她咬唇,原本蒼白的春色咬地青紫,“我做了什麼,讓你覺得我見不得人?”

“不是見不得人,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