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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是什麼都懂,可還是控制不了自己不去擔心葛女士,還有曾經之諾的死因。
好在,祁邵珩一直陪在她身邊,有她丈夫的存在讓她委實會覺得內心的壓抑少很多。
“祁邵珩。”難受的時候就會叫叫他的名字,也許是心理作用,這樣就會莫名的好很多。
“嗯。”
她喚他一聲,他就應一聲,讓她心安。
入夜,抵達A市。
只在飛機上簡單吃了晚餐,兩人抵達A市後,沒有回祁家老宅,就直接去了A市警局。
趙警官是葛女士這起案件的負責人之一,於助理在起先大致打聽清楚一切之後,簡單和祁邵珩說了一些,才讓趙警官和以濛見了面。
“蘇小姐,您喝水。”年輕的女警,看得出她肚子孩子大致有七個月多了,倒了杯溫水給這位晚上趕來的蘇小姐。
女警遞水過去,卻被女子身後的丈夫接了過去,“謝謝。”
“不客氣。”女警看著這位先生,有些過分的眼熟,卻一時間想不起他到底是誰。
趙警官和以濛在簡單敘述葛女士故意殺害寧淵先生的情況,和動機。
“我母親,是一時衝動。”以濛平靜地說出這句話,可放在膝蓋上的手卻緊緊地握成了拳頭。
“蘇小姐,目前你母親是自首,但是案情對她很不利。尤其是寧家寧淵先生的生死關係著她的刑罰,我會安排你和葛女士見上一面,今天你先回去休息。”
“好,謝謝您。”於灝一邊和這些警局的警官交涉,然後跟在上司和祁太太身後出了警局。
十二月,南方的A市也很冷,祁邵珩摟著以濛,一上車就讓於灝給開了充足的暖氣。
“祁邵珩。”以濛看著將車內的羊絨毯裹在她身上的人,有幾分出神,她說,“母親和寧淵發生爭執,甚至最終選擇了這麼決絕的方式,我覺得不是偶然。”
早在葛女士離開前,以濛就總覺得她有些異常,“阿諾的死和寧淵先生一定有所關聯。”對於自己的生父,以濛似乎漠然的很,多年前葛女士遭受的那些多半是拜寧淵所賜,上一代的恩怨她從來沒有想過要真的在其間插手,若是涉及之諾這便不再一樣。
“明天就會清楚的。”祁邵珩伸手將手遮掩在他妻子的眼皮上,“睡一會兒阿濛。”
“我,睡不著。”
“就睡一會兒,孩子也累了。”
“嗯。”聽她丈夫這麼說,以濛精神鬆懈下來,才感覺到自己的腰際和小腿痠疼的厲害。
“疼嗎?”
輕輕摸著她的肚子到腰際後側。
“嗯!——”
聽見他妻子突然嚶嚀一聲,祁邵珩摟著她問道,“小傢伙,又淘氣了。”
“——額……他們在動。”月份越足,胎動也就越明顯越厲害,常常因為這樣的胎動讓隱忍力極致的以濛感覺到了痛感。
這樣的胎動,完全正常,雙生的反應原本就比普通的一個孩子負擔要重得多,胎動也就更加頻繁,別無他法,祁邵珩只好一次次輕撫著妻子的肚子,讓孩子得到安全感後慢慢地安靜下來。
也許是孩子很喜歡和他們的父親親近,他的每一次輕撫,都會讓他們安靜很多。
“好好歇著,一天的奔波,他們都累了。”
“好。”以濛不再說拒絕的話,為了孩子能夠平平安安的出生,她不能顧此失彼。
——
深夜,抵達祁家老宅宅院的時候阿濛好不容易睡著,祁邵珩也不叫醒她,抱著她慢慢向前廳走,家裡的宅院是祁文斌留給以濛的,自從她離開這兒和祁邵珩去了蓮市,祁邵珩換了傭人在這裡打掃,安排了年邁管家鍾叔去了茶莊園修養,倒是鍾叔的兒子來此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