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祁邵珩回來,鍾賢說道,“先生您回來了。”

“嗯。”祁邵珩只應了一聲,給鍾賢使眼色,讓他不再說話怕擾了好容易才有了一點睡意的以濛。

見小姐在睡,鍾賢倒了一壺熱茶後就離開了客廳,不在這兒繼續打擾。

祁邵珩倒是沒有時間喝茶,直接抱著以濛去了她年少時期一直住的那個房間,即便現在這兒所有的房間都是阿濛的,他妻子也從來只住自己的房間。

室內一切都保留著她少女時期的樣子,只是室內的單人床,祁邵珩早讓鍾賢換了雙人床,夫妻兩個人也不住大臥室,就在他妻子的閨房裡住,不覺得有什麼不好。

最近不要說她心中有事,一直睡不著,祁邵珩一樣既想著葛女士這邊真的有辯護律師怕是涉嫌故意傷害殺人也不能真的從輕判決多少,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