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達婉兒指著地圖說道:“拓拔將軍已經秘密繞過了任忠宇,在任敬和任忠宇兩路間距一天路程的地方待機而動。蒼龍軍團已經依照您的指令,在赤城西南十里處待命。

冰雪軍團也在赤城西南十里處待命。阿契亞將軍和素素姐姐的訊息說估計再有二日也就可以將我們所有物資都可以轉移到峽谷大本營。”

炎舞陽一邊聽著伊達婉兒彙報,一邊輕輕的用手指敲著桌面思考。

“婉兒,傳令拓拔,任敬大軍開拔到其駐紮地附近後,即刻開始全面騷擾。務必將任敬的七萬大軍儘量多拖延一些時候。命令炎康和特魯準備分別兩路,任忠宇進入包圍後,特魯負責右路包圍,炎康負責迂迴包抄。並且再囑咐素素和阿契亞要加快動作,務必在全殲任忠宇部前完成全部轉移工作。”

陳宇軒此時說道:“主公,那我們呢?”

炎舞陽指著地圖上道:“宇軒,將這位任家大少爺請進我們甕中的工作就交給你了。

你立即率領三千人馬,返回赤城。務必在明日黃昏時分將任忠宇的大隊人馬吸引到包圍圈內。任忠宇畢竟有三萬大軍,宇軒你要小心。切記不能與之鏖戰,務且戰且退,路途上多仍些旗幟錢物,還要準備一些女人物品沿途灑落。裝成你帶著家眷落荒而逃的樣子。”

陳宇軒答道:“主公放心。明日黃昏,就請主公在此地等候,陳宇軒必將任忠宇的大軍帶到。”

陳宇軒說完,炎舞陽默默的看了陳宇軒一眼。其中包含了託付,囑咐,祝福那千百般滋味。時間悄悄的停頓了幾秒種,就在這對少年朋友中間靜靜的分享著他們真誠的友情。

陳宇軒給炎舞陽行禮後,快步離開了營帳。在他掀開帳門的剎那,炎舞陽輕輕的念道:“宇軒,保重。”

隨著陳宇軒離去的陣陣戰馬嘶鳴。月亮也完成了今天的工作,慢慢的從天空中隱去。

天空中雖然隱隱的見到太陽出現前的紅色預告,但是太陽似乎知道今天的工作會很艱苦,懶懶的遲到還沒有出現。天空出現了短暫的無人主持的時間,一段未知的時間。

任忠宇在清晨收到了一封沒有署名的信函。任忠宇看完信函後將信函扔在地上笑道:“東海亂民想投降保命?哼。無知的蠢貨。”

何參議也在一邊說道:“將軍,亂民一定是看到將軍大軍開至,被嚇得不行了。”

任忠宇將信函在地上狠狠的踩了又踩,傳令道:“通令全軍,除器重營外,全軍準備隨我踏平赤城,全殲亂黨。”此刻的命令釋出,任忠宇即使準確的將亂民修改為亂黨。

帝國那宏亮的牛角號頓時響徹整個軍營。在朝陽的照射下,任忠宇率領著二萬五千大軍浩浩蕩蕩的向著赤城“偵察”開拔。

“將軍,赤城亂黨好像在放火燒城。”

任忠宇連忙問道:“防火燒城?這些亂黨,簡直是罪加一等。”

而帝國軍的斥候此時也從飛奔的戰馬上跳下,向任忠宇報道著最新的訊息“將軍,亂黨開始燒城。並且有大約三千亂黨保護著數量不明的女人和小孩向著南面撤退。”

任忠宇向著左右說道:“亂黨是想逃命。逃命還不忘帶著女人。這些愚蠢的東西。何參議,你趕緊帶領五千人馬前往赤城救火。其餘人速速隨我快馬輕裝追擊亂黨,我一定要全殲他們。”

任忠宇的大軍再次分為兩路,任忠宇親自率領著二萬大軍追擊著陳宇軒的三千“敗軍”。隨著追擊的前進,“敗軍”撤退的沿途仍滿了各式各樣的旗幟兵器。殘破的馬車和一口口裝載著女人衣物的箱子也散落在一旁。

任敬的右眼不知道為何輕輕的跳了幾下。一名斥候也在此時來到任敬的面前稟告“稟元帥,我軍側翼被不知名的騎兵攻擊。”

任敬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