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詢問道:“來人數量有多少?”

斥候答道:“偷襲者總是幾百人一股出現,有時攻擊,有時僅是出現後立即消失。暫時還弄不清具體人數。”

任敬狠狠的說道:“沒用的東西,快去再探。務必儘快弄清來人數量。”

任敬的話音剛落,又一名斥候急急忙忙的跑了進來說道:“稟元帥,赤城方向,似乎亂黨在放火燒城。少將軍帶領著大軍追擊去了。”

好湊巧的時間,任敬隱隱約約的預感到了什麼。問道:“少將軍不是在赤城休整嗎?

誰叫他私自攻擊的。趕緊派人把它給我追回來。”

“報!”一名衛兵高叫進入了任敬的大帳“稟元帥,我軍左側遭遇到了一股千人騎兵隊的衝擊。”

軍旅多年的任敬,認識到了真正受到威脅的是自己的獨生兒子。自己被騷擾的時間和他追擊的時間太湊巧了。自己的敵人明顯是要拖延住時間,可是自己和任忠宇將近三日的距離讓自己只能看著事情的繼續惡化。念子心切的他還是下了一道無用的命令“再派人立即傳令少將軍立即停止追擊,即刻返回營地。”

任忠宇雖然不知道自己後方的訊息,但是前方的訊息著實讓他火冒三丈。數千亂黨為了掩護女人和孩子,在一座小山坡上臨時構築了一道防線。自己的兩個千人隊衝擊都沒能拿下區區亂民的防線。大軍只能暫時和幾千和亂民對峙在這裡。

“區區幾個亂民都拿不下來,我要你們幹什麼用?”任忠宇將剛剛敗退下來的兩個隊長罵的狗血噴頭。

“中軍向前,傳令前鋒營準備。這次看我親自來。你們這些廢物。”隨著任忠宇的調令,整個帝國軍的隊伍慢慢集結成一個標準的攻擊錐子陣形。厚實的重步兵列在陣形的前方,兩側是輕騎兵,後方是重騎兵。而任忠宇的帥旗則從後方轉移到了陣形的前方。

陳宇軒看著任忠宇的變陣,自言自語說道:“時間差不多了。任小子。來吧。”

“全軍做好撤離準備。弓箭手準備放箭。”

“衝鋒!”

“放箭!”

二萬帝國大軍,緩慢而整齊的向著陳宇軒的陣地開來。穿著著厚重盔甲的重步兵手持高大的盾牌,緊緊的保護著隊伍。抵擋住了前方密集的箭雨。可是箭雨雖然可以透過盾牌來隔開。但是山坡上大量的滾石卻讓這些行動不便的重步兵吃夠了苦頭。

輕騎兵呼嘯著自帝國軍的兩翼撲面而來,戰馬在滾石面前輕鬆的越過。但是沒有了步兵保護的他們,很快就成了陳宇軒弓箭手們的靶子。勉強的兩次衝鋒後,帝國軍扔下了一千多名士兵的屍體,輕騎兵的衝鋒終於被打退。

陳宇軒在擊退了騎兵的進攻後,也損失了將近三百名戰士。雖然滾石還可以暫時減緩重步兵緩慢卻沉重的步伐。但終究不是辦法。

陳宇軒看看天色,已經日過正午了。自己的目標基本實現,看來是該撤退的時候了。

“弓箭手放箭,全軍撤退。”

又是一陣密接的箭雨,帝國軍的腳步再次停頓了一下。可箭雨過後,山坡上面的“敗軍”突然快速的開始撤退。

任忠宇高聲笑道“亂黨不行了。哈哈。傳令追擊,務必將他們一網打盡。”說罷,首先衝出了陣形,率領著騎兵快速的追了下去。

“看你們還往哪逃?”任忠宇一邊幻想著自己功成名就的樣子,一邊不時的揮刀砍殺著某一兩個落隊的“敗軍”。

兩隊人馬,就這樣追逐著,快速的,分別向著各自不同目標的快速向南前進。

兩隊人馬有著各自不同的地方,也有著相同的地方。不同的是,陳宇軒的部隊是潰敗,任忠宇的部隊是追擊。相同的是陳宇軒和任忠宇的部隊都已經被打亂了陣形。陳宇軒的步兵們已經完全談不上陣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