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水禺和雷觀月同時問。

“證據早已經到手,我們是為了要斷絕馮大人的後路而己。”般尚實簡潔的說明,省略了許多不必讓雷觀月知道的部分。

水禺眯起眼,似乎弄懂了什麼,下一瞬,飛身竄起。

般尚實早有準備,同時迎擊。

雷觀月看著眼前與自己無關的打鬥,試著從般尚實的話理出個頭緒。憑著在官場打滾多年的直覺,他嗅出謀略的味道。

在他想盡辦法讓家人遠離危險之餘,不只他有動作,所有人都在動作。

整個長安就像個棋盤,棋局在他還未能洞悉全貌之前,已經開始,所有人都只是一顆小棋子,唯有從棋局開始便動手佈局的人,才是隱身背後的棋局操縱者……

某種不安的躁動隨著鬥爭,逐漸高升。

第9章(2)

同一時間,在豐邑坊的某幢僦舍裡,另一個戰鬥早己持續超過三天。

廉欺世從三天前晚上開始感覺不對勁,用她的說法是“並非疼痛,而是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