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青亭啊了聲,含笑道:“遲早你會為你的自信過了頭,而付出代價。”

斯文男瞅著笑彎了雙眸,眸裡卻無笑意的白青亭。

白青亭道:“怎麼?不喜歡聽我說這樣的話?”

斯文男也在床榻上坐下,就坐在她左側,中間只餘不足一人的距離:

“你說什麼話,我都是喜歡聽的。”

白青亭冷笑著,心想此人倒是十分會說情話,這點比君子恆那傢伙強多了。

不過想了下,君子恆似乎也給她說過不少情話,只是那時她只當他是說給明天晴聽的,而非她。

她便也不怎麼上心,都是左耳聽右耳出。

現今細想起來,她竟沒一句記住的。

突然很想聽他說說情話,即便只是說給她這具身子的原主人聽的,她也想聽上一聽,然後記住那麼一兩句。

斯文男一直瞅著白青亭不放,自然未放過她面容神色的不同,問道:

“你可是想起了君子恆?”

白青亭掀眸再與他的雙眼對上:“你倒是猜得很準。”

對於她的毫不隱瞞,斯文男本沉如水的雙眸蕩起了一圈又一圈的波紋。

他站起身離了床榻,走了兩步後又停了下來,轉回身來問道:

“你心悅於他?”

白青亭拿不準他到底是說什麼,不過她也不懼,直言道:

“當然,不然你以為我會同意與他的親事?”

斯文男冷聲道:“那是賜婚!”

白青亭溫和道:“那又如何?倘若我真的不願,便是我死了,我也不會勉強自已!”

此話,有幾個意思。

她相信像斯文男這樣聰明的男子,他會明白的。

斯文男一動不動地盯著白青亭,神色不明。

半晌,他一言不發地走出了密室。(未完待續。)

第二百八十四章公子的令(1)

斯文男給了白青亭一個很重要的資訊——

二哥哥!

一個稱呼。

據她所知,宮櫚為嫡長,並非排行第二。

除非他有什麼小名,不然不可能會讓她稱呼他為二哥哥。

這樣一來,斯文男是宮櫚的機率,在無形中又小了許多。

宮高暢被小二挑斷了手腳筋,並不排除他重新被高手接好筋骨的可能,這也是她先前為何會試探灰布巾是否是宮高暢的原故。

可斯文男在她看來,總覺得不可能是宮高暢。

即使斯文男如宮高暢一般,皆非練家子。

可斯文男的腦袋明顯要比宮高暢好用得多,他無論是言行舉止,還是氣度作派,皆自有一股高人一等之態。

宮高暢那廝可沒有這樣的氣勢。

這邊白青亭正在想著斯文男與灰布巾的身份,那邊君子恆也在查宮高暢的去向與現狀,還有賈家兄弟的動向。

小三道:“公子,小九已然入了宮府做了庶三房的丫寰,可她暫時還接近不了宮高暢的院子。”

君子恆輕嗯了聲:“小一礙著宮高暢院落周遭的高手,無法在不讓他們察覺的情況下查得訊息,你讓小一撤回來,宮高暢那邊就讓小九一人查探便好。”

小三應好,剛想去通知小一,便在門口與小一撞了個正著。

小三與小一說了君子恆的意思之後,小一便入內問道:

“公子。那宮櫚那邊?”

君子恆問:“你可有查到什麼?”

小一搖首:“沒有,屬下查了宮櫚下海寧府的目的,無非是說,宮櫚為了宮老夫人而來,說是宮老夫人身子骨越發不利嗦,宮友春令宮櫚親下海寧府承歡膝下,替遠在執天府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