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製出來的,當可騙過威遠將軍之眼。”將笛遞上。
張淡香此時哪還有心思管這笛子,怏怏接過,龍忘海又一揖手道:“姑娘請了,龍某先走一步。”說罷命車伕前行,自己也縮入車中。
到了家中,花椰又要掙扎起身,龍忘海將她推上床塌,命她多睡,便到後院笨拙的為她煎藥。花椰也確覺得身體睏倦難耐,又是一覺醒來,便到了傍晚。冬日無力的陽光曬在牆上,映出一片血紅。龍忘海正在院中吹簫,見花椰又起身,皺眉道:“不是讓你躺著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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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椰道:“是。奴婢只是幫先生做點甚麼……”龍忘海皺眉道:“不是說過了甚麼也不用你操心?快回去躺著。”說罷將簫往後腰一叉,到廚房盛了藥到房間,坐在床邊,遞給花椰。花椰自床上跪了,才道:“奴婢切不敢令先生如此照顧。”龍忘海還想喂她吃,花椰卻忙接過,自己喝了,龍忘海將碗放過一邊,將煮好的熱水端來,解了她的衣服為她淨身。待看到花椰身上被針扎出來的紅印,龍忘海心中難過,便將唇在那紅痕上一個一個的吻過。於是他又翻身上床,順手放下床帷,分開花椰雙腿,入得她的身體,糾纏許久。待射過,花椰道:“奴婢來收拾……”龍忘海卻愛憐的撫著她的額角,輕聲道:“噓!為父來收拾便好,你且安心睡,為父就在這裡,有事便喚為父。”又為她淨了身,便將被子拉高,命她繼續睡。
花椰躺回床上,有些睡不大著,看著床帷發呆。她已有點分不清:那個吹簫的男人,那個嫌惡的命自己滾的男人,那個笨拙的煎藥餵給自己吃的男人,那個溫柔的撫著自己額頭的男人,那個與自己交合的男人——究竟哪一個才是自己真正的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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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忘海將花椰接回家中不提,張淡香回到“怡雲閣”,想著龍忘海還不知要怎樣折磨自己的椰子,心中難過,又想要哭,老鴇子卻急忙闖了進來,道:“哎喲姑娘,你去哪兒了?常勝王三番四次派我來尋你呢。”張淡香淡然道:“哦,出去走了走。”
其實她們這一行雖早已將尊嚴拋卻腦後,卻仍然不願意主動出門,被熟客看到尷尬,也自覺降低的身分——在大街上拋頭露面拉客的通常都是些已經過氣或本來就不甚有才貌的妓女。老鴇子自然知道她是說謊,也無心追究,道:“王爺想在這裡盤桓數日,希望你入府陪他。”
張淡香一怔,才想起來:“哦,常勝王啊。”老鴇子拍手道:“我的姑娘啊,那還能有哪個王爺?”張淡香且無心理會這些恩客的事情,道:“就說我這幾日身體不方便……”老鴇子走到近前來,道:“淡香姑娘,你是好日子過糊塗了麼?這王爺那是咱們這種我能得罪的起的麼?莫說你身上來紅,就算是剛剛分娩,也得前去伺候啊!”
張淡香明白,心中又是一陣酸楚。老鴇子繼續道:“快些罷,姑娘,我去叫車!”說罷便一扭一扭的走出房間,反手將房門閉上。
等張淡香收拾整齊,坐了馬車到威遠將軍府,常勝王早等的不耐煩,冷笑道:“好大的架子,還要本王親自去請不成?”
張淡香忙笑道:“只為奴家早晨起來做了一個夢……”常勝王挑眉道:“哦?甚麼夢?”張淡香走到他身邊,道:“奴家夢到呂純陽仙人,叫奴家前去他觀中侍奉,然後便拉了奴家飛到了天上,一直飛啊——飛啊——”常勝王饒有興致:“再怎樣呢?”
張淡香見他臉色已經緩和,便匍匐在他腳下,撥弄他的襪子,道:“然後便聽地上有人喚‘淡香——王爺找你……’於是奴家便對那純陽仙人說,‘奴家不去了,奴家要去侍奉常勝王爺!’那純陽仙人卻不準,很是生氣,便將奴家自雲頭推了下來。——王爺,奴家可是好不容易,才從那老山林中,爬了出來見您呢!”
常勝王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