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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笑,站起身道:“如此說來,美人受苦了!”伸手將她扶起,輕輕攬在懷裡,大聲道:“來人啊!將那純陽仙人的畫像拿來,鞭苔二十為本王的美人出氣!”轉頭問張淡香道:“這樣美人可滿意了罷?”張淡香笑著福身道:“謝王爺為奴家報仇……”便與常勝王一同進了後宅,胡天胡地的私纏。待常勝王盡興,將她抱在懷中不斷撫摸,口中只是道:“可人!有你這等可人在,你教本王如何捨得離開?”
張淡香賠笑道:“奴家又焉得捨得王爺呢……”
常勝王突然坐起身道:“那便這樣,乾脆你隨本王一同回封地,永遠侍奉本王可好?”
張淡香大吃一驚,駭然變色,跪坐起身道:“王爺……這……這可使不得,奴家只是一個下賤人,哪有緣法……”常勝王挑眉道:“怎麼?你不是還說本王是你見過最強的男兒麼?還說你已迷戀本王若斯?卻不願與本王同回封地,啟不比做這短暫的露水夫妻為妙?”
終章(報恩狐)
張淡香暗自苦笑,她無論和哪個男人在一起,都會這麼叫,不然那些男人哪會對自己個個如此鍾愛?但這世上男兒,又有哪個比的上她的椰子?——她本想明年過年便不再幹了,接替了老鴇子,為花椰買個院子將她包養起來,從此以後只與她共享天倫之樂。誰知橫里居然殺出這樣一出?張淡香為難至極,不禁流於表情。
“怎麼,你竟不願?”常勝王不悅的壓下雙眉。突發奇想的想帶一個妓女回家是第一次,居然還被拒絕!這可讓他常勝王的面子往哪裡放?張淡香跪拜道:“王爺明鑑!不是奴家不想與王爺長相廝守,實在是牽扯太多!奴正因為太在乎王爺,越發捨不得王爺為難!何況奴家這裡本也有許多俗務要處理……”
常勝王冷笑道:“俗務?哪有甚麼俗務能與本王相比?”張淡香苦笑:“王爺本是世間無二的偉男兒,哪能與甚麼相比?”常勝王面色稍和,張淡香又道:“只是奴家也有掛心之事……”眼珠一轉,“我那媽媽,雖說無實名份,可自奴家十二歲起,便由媽媽撫養成|人,媽媽將奴家當親生女兒一般看待。奴家家破人亡,卻仍能不死,實是承了媽媽的大恩。如今媽媽大恩尚未報滿……”說著便以手指拭淚。
常勝王展顏道:“你到真是個有情有義之人。”又道:“十二歲家遭大難?你家裡遭過甚麼大難,你祖上原本是哪裡人士?”
張淡香苦笑:“奴家已淪落至此,實是提不得祖上的名頭,免得辱沒了祖宗。”常勝王坐直身子道:“看來你家竟是有名有姓之人?來,不要怕恥,告訴本王,難道本王還會把你的家世隨便說給誰聽麼?”語意甚為寥寥,大有“高處不勝寒”之意。
張淡香再三推卻,常勝王卻越發好奇。最後常勝王有些不耐煩了,張淡香無奈,只得道:“家祖……原先在朝為官,任吏部侍郎,姓張……”
常勝王幾乎跳將起來,大驚道:“莫非是張顯通?”張淡香直羞的面紅過耳,跪拜於地不敢抬頭。
常勝王慢慢坐回床榻,苦笑道:“原來……原來你是張顯通之孫。難怪總覺得你有些面善……”張淡香仍是不敢抬頭,常勝王道:“你莫非便是他的長孫女張茹芳?”張淡香顫聲道:“請……請王爺忘記那個名字,奴家……辱了門楣……”常勝王搖頭道:“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這有甚麼可羞?難道真要你死在路邊,才教不辱了門楣麼?——何況你已經遇見本王了,你的罪業便可滿了。”張淡香慘然道:“王爺既已知道奴家的來歷,奴家越發不能去丟人現眼……”常勝王搖頭道:“不然。你若真是張茹芳,更要隨本王回府了。”張淡香顫聲道:“請王爺切莫再提那個名字……”常勝王挑眉道:“你難道不知?你祖父在世時,本欲將你許配給我的。”
張淡香吃了一驚,這事她確是不知,抬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