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煌)。
法護八歲出家,拜外國高僧竺高座為師,因為從老師的姓,因此又姓竺。
法護自幼聰明好學,博文強記。每天誦經達萬言之多,並且過目可解。又是因法護天xìng純美,cāo行jīng守清苦,立志勤學,堅持到萬里之外去尋找名師。因此,他能博覽儒家六經。鑽研佛教經、律、論三藏典籍,遊刃有餘,獨獲心得,儘管當時社會上的僧俗,對他的看法,褒貶不一,譭譽參半,但護法未嘗把這些放在心上,仍專心至志,參佛自修。
西晉武帝時,洛陽的寺廟影象,建築繪畫的程度,為全國第一。法護認為這是佛教的表面文章,而真正的佛教內蘊,深奧的經典《方等》,都還在西域嶺以外。法護於是感慨之餘,立下宏願,願以畢生jīng力投入弘揚**之中。便隨師傅萬里跋涉到了西域,決心在佛教嫡傳的國度裡,尋法覓經。
法護在西域各國,周遊多年,通曉了三十六種語言文字,蒐集到各種殷本的佛典,比較對刊,分析條貫,字詞音義,全部釋解。之後,將所有梵經,載回中國。從敦煌到長安的里程中,沿路翻譯,從不停手。到長安後,繼續翻譯,其中有《賢劫》、《正法華》、《光贊》等一百六十五部,統統譯出,成為法護終身的弘佛揚法事業。
法護的譯經活動,主要在長安,其次在洛陽和敦煌,酒泉。他孜孜不倦,勞不告苦,經法能在中華流傳,全賴法護了。兩晉譯經之最,首看法護。
晉武帝太康十年(公元289年)四月八rì,竺法護到洛陽白馬寺譯出了《寶結經》二卷。
元康元年(公元291年)四月九rì,竺法護在白馬寺譯出了《勇伏定經》二卷,聶承遠筆錄。
四月十三rì,竺法護在白馬寺譯出《度世品經》六卷。
七月七rì至八月十三rì,竺法護又譯出了《大哀經》七卷,聶承遠、聶道真筆錄,後法護親自覆校。
十二月二十五rì,竺法護又譯出了《如來興顯經》四卷。
短短的三年時間,竺法護在洛陽白馬寺譯經之多,速度之快,效率之高,都十分驚人的,這些經典的譯出與傳播,擴大了佛教經典的內容,糾正了過去翻譯的不足,成為可讀的佛教範本,影響巨大。
竺法護於太康七年(公元286年)八月十rì在長安主譯出《正法華經》十卷。立刻傳到全國。永熙元年(公元290年)八月,沙門康那律於洛陽寫此經完畢,與居士張季博,董景玄、劉長武、長文等,手執經本到白馬寺當面與竺法護“口校古訓,講出深義”九月十四rì,於洛陽東牛寺中召開施主大會,講誦此經,整整一天一夜,興高采烈,無不感到歡欣。
洛陽僧眾和居士,之所以對竺法護譯講的《正法華經》感到這麼大的興趣,是因為他有三個特點:首先,把大乘佛教的理論形象化,其次是人人可以成佛,第三,塑造出觀世音菩薩的形象。正因為竺法護譯經最多,拓展了佛教向社會底層的普及,所以,被當時的信徒譽為“敦煌菩薩”。中國佛教徒能稱得上菩薩的就只有竺法護一人。
二 譯大乘五部 選助手高足
竺法護,所譯的佛教經典 ,以種類齊全,影響廣泛、深遠而著稱於世。大乘佛典有般若,寶積、大積、華嚴和涅盤五大部,竺法護對這五大部都有翻譯,般若部有《光贊般若經》,寶積部有《善門經》、《密跡經》、《離垢施女經》,大集部有《寶女經》,《寶結經》《大哀經》,華嚴部有《漸備一切經》、《度世品經》、《如來興顯經》,涅盤部有《方等泥洹經》等。這些經典的譯出,對兩晉佛教的推動和發展起到了關鍵xìng的作用。著名佛學家慧觀、僧睿、支愍度、支道林、道安等,都曾化費畢生jīng力來註疏、講論。道安得到法護譯的《光贊般若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