腔,大家都麻煩!”這回倒是程家驥怕了。

“浩然,你可別亂來!”鄭中將雖也是滿臉慍色,卻仍然出言制止道。

“石庭大哥,你放心,對付這個人,我心裡有底。”程家驥說的是實話。在這個時空裡,只怕施爾威中將本人一塊算上,都沒有比程家驥更瞭解施爾威的性恪的人了。這一切只緣於這位喬治、施爾威中將在歷史上實在是太出名了。

憑心而論,這位新出爐的兼美軍駐華軍事代表、在緬中美軍隊司令官(因赴緬中**隊尚未完成最後集結,還只是個空頭銜。)、對華租借物資管理統治人、滇緬道路監督人、在華美國空軍司令官五大要職於一身的“美國駐中國總督”,倒不是個無能之輩。在戰略、戰術上都有獨到之處,在做具體工作時認真細緻,講求效率,為人直率,對日作戰也極為堅決。可以說,單以一個職業軍人而論,此人堪稱完美。

可事情壞就壞在這個人的人恪缺陷太明顯。言語間尖酸刻薄點還是小節。可這位中將不管是與人產生了分歧,還是對某人存有自卑感,或看不起某人,就會變得暴躁,竭斯底裡,甚至有些無理取鬧,這就未免有點太說不去了!這位美國中將不討人喜歡的地方,當然不只於此。單是從其在被從菲律賓招回美國國內時,專門在日記上分別下了七個向他祝賀的和九個沒有向他祝賀的同事的名字,並一一有針對性的註明將來報答和“復仇”方式,這一件事上就能明瞭此人的心胸是何等地“開闊”。若光是這些程家驥倒還不至於對其有太大地反感,可麻煩的是,這位以不要讓那些狗雜種把你咬到在地上為左右銘的美國中將。在是一個毫不掩飾地美國沙文主義者的同時。還是一位醉心於建立一支徹頭徹尾的美國化的中**隊的教條主義者。

雖然,客觀的說在當時的美國無所謂左右派之分,不管誰來代替施爾威地職務。其所做所為也不與之偏離得太遠。可用施爾威中將這樣一個極度剛愎自用地人,來擔當與善於調解盟軍內部糾紛而聞名於世的艾森豪威爾將軍類似地職責,不能不說是白宮失策。又或許,這本來就是美國整個國家戰略地一部分?是為打壓、馴服中國地需要?程家驥並不覺得,自己有資格於深究這其間的種種,可有一點他倒是能肯定,那就是必須儘快要讓這個人明白。中國人是不容輕辱地!要是對方不“屈服”的。那就刺激他,刺激到其性格弱點大爆發。最是能爆發到連提拔器重威爾施的那位美國三軍參謀會議主席也無法容忍其的地步。

總之要麼改變。要麼走人。絕不能讓這個人按其本性在中國自行其事,那樣的話對誰都沒有好處。。

抱著這個“不可告人”的目的。程家驥主動走上前去。孫將軍本也是想跟著的,卻被眼明手快的鄭中將給一把拉住了。

“中將閣下,您好!”無可挑剔的軍禮,畢恭畢敬的語氣,讓施爾威的眼神稍稍柔和了一些。

“我知道您會中國話,我們能用漢語交流嗎?”程家驥接著道。

“可以!”急於改變目下這種狀況的施爾威用漢語答道。

“請問?您說您是中國戰區的參謀長,有什麼證明檔案沒有?我要的中國政府所出具的!”程家驥這一問還真把施爾威給問住了。他是直接從美國飛到昆明來的,那來的中國證明。

可惡!到了這時,施爾威再笨,也明白了站在自己面前的是一個“不懷好意”者。

“我是羅斯福總統任命中國戰區的參謀長。美國政府的任命書在整個盟國世界內都是有效的,難道中國不是盟國的一員!”施爾威反唇相擊道。

“中將閣下,請注意,您腳下的是中國的領土,我們是中國的將軍。如果沒有我國政府的證明,我們所能給予您的只有業不同國家的軍人之間的正常尊重。我想我的同僚們會很願意做的。”程家驥轉過頭去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