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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氣。
天下間,只在一個敢這樣做,也只有一個人能這樣做。
而新二十軍所有人都堅信文頌遠寧願將子彈打進他自己腦袋裡,也不會去動那個人一分一毫。
果然,輪到文頌遠受驚過度了,如同被一盆冰水從頭淋到腳的他先是一絲不苟合上了自已的槍機,再小心翼翼的從對方手中把其抽回了,在閉住呼吸完成以上的兩個動作後,他委委屈屈的用種讓人揪心的語氣叫道:“程老大,子俊!”
“撤!”程家驥此時也是淚流滿面、渾身顫抖。他又何嘗不知,只要自己這個撤字一出口,無異於斬斷了尚還在日軍包圍圈內,捨生忘死的戰鬥著的快速縱隊的官兵僅有最後一線生機。可拿手上這支的孤軍、疲兵,去從已在岸的站穩腳跟,又有強大炮火為後盾的兩三千日軍的核心裡搶出劉以誠部。程家驥自忖沒這個膽量。
經過長時間的戰火歷練後,現在的程家驥已深深明白行奇弄險是隻是戰術手段,且這種超常規手段是要有相當的基礎和詳細的劃謀才有可能成事的。而憑著一時衝動,知其不可為,卻硬是要強力為之,那就不是膽略超人,而自尋死路了。個人要死戰到底,無所謂,拉著幾千將士作陪葬,那也似乎也太過些。
“啊!”從程家驥眼神中認識到一切以無法改變後,文頌遠一甩手就將自己的愛槍狠狠的摔入了欽江,緊接著,還是感到鬱憤難平的他扯著嗓子喊出的這聲帶著金屬顫音的悲鳴。這聲讓人聞之撕心裂肺悲鳴,引起了正低著頭,默默再走回頭路的中國官兵的共鳴。下一刻,幾千條能面不改色的與日軍面對面的刺刀見紅的錚錚鐵漢,不約而同的從靈魂深處吼出充滿了悲慼和不甘的呼號聲,這幾千聲仰天長嘯在半空匯成了一股的怨氣,這股濃烈的怨氣直衝九霄。此時、此刻此地,男兒泣血、天地驚!
多謝大大們對我的關懷!好點了,先更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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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雙雄初會(十九)
戰爭總是要靠人來打的,人或許可以因為時斷時許的緊張的戰鬥,連續幾天幾夜忘記睡眠、進食、排洩,卻永遠做到的一刻都不間斷的不休不止的殺戮幾個小時。就算那位只知毀滅文明,踏著敵人的頭臚、抱著仇人妻女,在標榜標屠殺**的“民族融和”中作出了“偉大”的“貢獻”的一代天驕也不成。這種侷限的產生的大致有兩種原因,體力的不支和精神上的極限負荷的存在。而與我們從小受到的精神萬能的薰陶不同的是,絕大多數人的體能韌性都比神精要堅強得多,真要到了臨界點,兩者之間首先的崩潰的往往還是後者。
最能考驗一個將領是否稱職的,其實並不在於他多能徵貫戰、多足智多謀,而僅僅在於他能不能有機的調控所屬的部隊的心理和生理狀態,而使所指揮的部隊在戰爭中擁有最限度的持久力和反應力。在這一點上,打了近三十年內戰、外戰的行營主任掌控能力與中原規一、程家驥這些小毛頭相比自是不成比例。
在他主導下,東岸的戰事一直有張有馳,不緊不慢,這種節奏,雖不失之保守,卻留足了可用臨機應變的後勁。看到日軍已分隔兩岸,首尾不能相顧時,忍忍了許久的小諸葛終於出手了。到底是統兵幾十萬的方面統帥,手面就是大,讓人不服都不成。
凌晨三時,由早已蓄勢待以的東岸中**隊伸出的一支以精準有效的炮火、兩個師的穿插部隊、比金子還寶貴的戰車部隊、在武漢空戰後幾乎在中國地天空絕跡了地中國空軍組合而成的鐵拳,迅猛異常的打在了日軍因一部分兵力渡江西去而露出地軟肋上。
尚未過江的日軍主力雖拼死力戰,卻奈何既力不如人,又群“龍”無首,非但很快就把中原規一先前花了大代價衝開才在欽江上衝出的缺口又給封了上了。還被四方八方湧來的中**隊進一步壓縮了本已快要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