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怎麼面對他們。

她要是現在掉頭逃跑,就實在是太無能了,而且她的腿也動彈不了。

可是面對這些笑聲,她又實在是承受不住。

儘管旁邊寧婉,方佳然和伊恩都在攔著各自的男人,讓他們收斂一點,給付蒔蘿點面子,可是效果都不怎麼好。

她低下頭,緊緊地咬著唇,羞憤的眼淚開始忍不住在眼眶裡打轉了。

她拼命地忍著,不想哭出來讓自己更加丟臉。

她也知道他們沒什麼嘲笑她的意思,她並不想破壞了開心的氣氛。

可是那麼私。密的事情,竟然就這樣被說出來,她還是接受不了。

就在她快要忍不住的時候,許佑上前來,輕鬆地攬住她的肩膀,便將她往懷裡一帶,讓她的臉埋進自己的胸口,手掌拍小狗似的,拍拍她的頭頂。

“你們差不多行了,給我女人留點兒面子!沒事兒偷聽什麼牆角啊!晚上跟自己老婆,還不夠你們忙活的?”許佑不害臊的說。

他翻了個白眼兒,完全不在乎他們的揶揄,不過是比誰比誰臉皮厚,他可不會輸給他們。

“那沒辦法,誰讓你們聲音那麼大。”相逸臣往嘴裡丟進一顆聖女果,慢悠悠地說,“不過我們也理解,第一次嘛,總是比較激動的!”

他嚥下聖女果,笑笑的看了兩人一眼,努努下巴,說道:“第一次,感覺不錯吧?”

許佑又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兒,他肯定自己不是第一次,不過取了付蒔蘿的第一次,成為她第一個男人,這感覺確實不錯。

昨晚,當衝破那道屏障,吻住她的哭喊時,那種難以言喻的歡心與滿足在他的胸腔中爆炸擴散。

想著懷中的女人是他的,而他是她第一個而且也將是唯一一個男人,那股滿足就在他的胸腔不斷的擴大,擴大到讓他甚至有些自負自大,甚至沒能把持住自己,不顧她第一次的不適而那麼猛力的要她。

他猜那就是男性的自尊心在作祟,濃濃的佔有慾無可抑制的膨脹,腦子裡一直有個聲音在告訴他,她是他的,只是他的。

不論過去,現在,還是將來,她不曾也不會屬於其他任何人。

她一直沒有找到愛人,一直孤單一個人,只是因為她在等他。

老天留著她,一直給他遮蔽著情敵,留到讓她遇見他,將她交給他。

兩人結合時才算是完整,她身體內陷的那一塊,也只有他能給她補齊。

許佑輕拍著付蒔蘿的後腦,滿意的微笑了起來。

“感覺是好極了。”許佑笑道。

他這話,相逸臣和蕭雲卿,甚至是聞人,都理解暗含的意思。

只有付蒔蘿呆了呆,然後傻乎乎的抬頭,眼神間頗有些幸災樂禍的問:“老闆,難道之前你也是處。男?”

許佑笑容僵了僵,把她的臉重新按回到胸口,輕嗤了聲:“白痴!”

付蒔蘿額頭抵著他的胸膛,低垂著眼看著他襯衣領口上面露出的面板。

他身上佛手柑的味道隨著距離越近,越發的醉人。

這香味兒醉的她暈陶陶的,男士的香水兒其實就是那麼些味道,好多人都會噴,可是不同的是隻有在許佑身上,她才會生出這種暈陶陶的感覺。

從耳根開始紅遍全身,後腦被許佑的掌心燙的渾身發僵。

她想到剛才許佑的那句“我女人”,這佔有的宣誓將她的心填的滿滿的。

不論是他的動作還是他的語言,都帶著滿滿的佔有慾。

這種感覺,就好像她是受他保護,受他疼惜的女朋友。

這種感覺真不壞,不,應該說是好極了。

付蒔蘿那心滿意足的天天笑容才剛剛爬上嘴角,又立刻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