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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這一次被虜與上一次完全不同,絕不是是因為誤會。從綁架手段便可知此人心存惡意,如自己不想辦自救,搞不好真的性命堪憂!
她不會天真的以為這又是誰人為了找自己哪位師姐而劫了她,此人當時下手狠戾定與他們幾人中的某人有深仇大恨。
閉上眼,她不由得回憶之前發生的種種。
她、血天、血月和紫文師姐正在趕往阿達城的途中,血月與血天駕了一輛馬車,而她則與路紫文坐於馬車內。
忽然聽見血天喊了一聲“有殺氣”,緊接著便見塵土飛揚,那平地而起的風沙迷了她的眼,路紫文二話沒說便竄出馬車,而血月則是被紫文一腳踢進馬車。黃沙彌漫令人睜不開眼,只能隱約聽到血天、師姐與那人的打鬥聲,一股更加猛烈的風沙襲進車廂,她下意識地閉上眼,掩住口鼻,緊接著便覺得後腦一通痛失去知覺。
之後便是因為這顛簸的馬車而醒來,想了一想,那人的目的很明確——劫她!
很無奈地睜開眼,滿眼疲憊,何時才能過上她嚮往的平靜生活?為何這些麻煩事總是要找上她,也不知這回之人又是誰。
馬車彷彿在上山,因為友兒察覺到了傾斜,她想活動手腳,卻發現渾身酥軟,看來又是……軟筋散。友兒無語,為何這古代人就喜歡用這種東西,直接綁了她不是來得更直接?
馬車傾斜,車廂內空蕩毫無裝飾,而友兒虛軟的身子便順著光滑的木質車廂滑向車廂後牆,她也順勢將耳朵貼於馬車壁上,仔細聆聽車外動靜,收集資訊。她不想死,所以只能盡一切可能自救!
除了車輪響聲,四周一片寂靜,根據車廂傾斜角度,此時應該是在爬山,而五月早已有了鳥語花香,那車外卻無任何鳥鳴,加之車輪不斷撞擊地面石塊,每一次撞擊車廂都發生大幅度震動,可見這石塊應該不小,這座山應該是毫無樹木的荒山!如果這些判斷準確,便排除了此時西行的可能,只因南秦國西面皆為祁連山脈,而祁連山山腳及山腰布滿樹木。也就是說,劫持她的人應該不是蒼穹國人,否則應該西行,難道是北漠國人?
友兒首先想到的是因為自己在阿達城指揮炮隊,重創了三國聯軍,怕是引來他國劫持。
吸了下腹,並未有飢餓感,他們臨出發前在虎城用過早膳,而此時根據腸胃中的食物判斷,她昏迷時間應該不長,絕不會超過兩個時辰,兩個時辰……根據這馬車車輪轉數頻率,應該走得不是很遠,當然也不排除此人用輕功先帶她走上一段距離,在甩開血天眾人後再轉乘馬車,即便那樣,也不會走出太遠,而在虎城附近的荒山……
友兒閉上雙眼回憶在林清然書房中看的南秦國地理志,將那用頭腦勾畫的地圖在腦海中展開。
虎城以西為祁連山,剛剛已經排除西行祁連山的可能,以北是阿達城,以南與以西皆為平原,且人口密集,應該不會輕易出現這種了無人煙的荒山,兩個時辰之內能到達的荒山只有——雷雲山!
雷雲山位於阿達城東南角,如果她猜測準確,此時他們正從虎城出發,向東北行進,那他們腳下的,怕就是雷雲山了。
如果這些猜測成立,劫持她之人的身份就排除了北漠國人。
友兒想了一想,更加堅定了她的猜測,因為她記起了當時劫持她之時好像只是他一人,雖然用風沙做輔助攻勢,但他功夫應該也不低,不然不會再血天和路紫文兩下高手的眼皮底下劫走她。如果真是北漠國的高手,應該不會這樣單獨行動而最起碼是一隊人馬,那此人到底是誰?而他劫持她的目的到底是為何?
正想著,馬車停了,友兒想了一想,還是裝作昏迷吧,她猜想如若此人不想她察覺周圍情況,怕是也要將她打暈,而如果她主動一些“暈倒”,還有一些主動權。
馬車簾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