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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是那劫持她的白衣之人,只掃了她一眼,便一聲嗤笑,“女人,別裝了,你那呼吸不穩,定不是昏迷。”聲音蒼老沙啞,友兒猜想定是一個上了年紀之人,那聲音雖低沉,不過隱隱有內力浮動,武功定然不弱。
還未等友兒睜開眼,便覺得自己腳踝瞬間猶如被鐵鉗子夾住一般,那觸感極為冰冷僵硬,力氣之大,猶如要捏碎她踝骨。緊接著身子一輕,一下子便被那人拽了出來摔在地上。
劇痛從後背與後腦同時傳來,那地上滿是尖銳石塊,這一摔險些將脊椎摔斷。
憤怒地睜開眼,當看到這白衣之人時,路友兒吃驚了,大大的吃驚。
之前擄她之時因那風沙,她只隱約看到了此人身穿白衣,看不清相貌,而剛剛她閉眼聽他聲音蒼老沙啞,以為他定是個老頭,從未想過他的容貌竟然如此……
此人的容貌別說不老,甚至十分年輕,看相貌絕對沒超過二十,況且那容貌分明就是蔡天鶴與血月的結合體。
他有著蔡天鶴那如謫仙般的飄逸氣質,一身白衣,身材修長挺拔,翩翩而立,猶如下凡仙子;而同時又有著血月的妖媚,一雙妖豔的桃花眼,細緻挺直的鼻樑,粉紅色的雙唇……亦男亦女的容貌,妖與仙的完美結合就在他身上體現。
“別試圖耍花樣,在我眼中,你太嫩。”平淡的語調,卻因那蒼老的聲音顯得異常詭異。
“你是誰?”友兒下意識地問。
白衣人居高臨下地看著友兒,頭未低,只用眼角斜了斜,“我的名字,你不配知道。”說完便一把抓住友兒的衣領將她硬生生拖進面前的山洞。
友兒中毒毫無反抗之力,只能任由他拉著,而這白衣人也無半分憐香惜玉之心,地上滿是堅石,友兒雖然中了軟筋散身子使不出力,但那疼痛還是真真存在的,她兩道淡眉緊緊鎖緊,咬緊下唇,就是不叫出聲,她不要表現出任何軟弱,她要想辦法逃離這裡。
洞內很深,一直拖到很遠那白衣人才停下腳步,將她隨意甩到一邊,而友兒的背已經被石尖割破,血染透了她背部的衣服,這一路拖著過來,留下長長的血痕。
雖然面容妖豔,但那白衣人表情卻極為嚴肅冰冷,桃花眼掃了一眼地上的血痕,粉紅的薄唇勾起一抹若有若無的微笑,“還算有骨氣。”
友兒沒理他,繼續運轉頭腦想辦法,卻驚訝的發現,本來身子毫無知覺,但此時那後背卻有些火辣辣的疼。既然疼了便是好事,便是恢復知覺的象徵,她突然有種猜想,會不會因為疼痛就會抵抗這軟筋散?
軟筋散令四肢麻痺,雖然頭腦清醒卻渾身使不出力來,那藥理搞不好就是麻痺中樞神經。
友兒恍然大悟,暗暗讚歎自己的聯想能力,雖然之前只是靈機一動,不過此時細想起來好像也不無道理。這些她本不懂,不過在現代時有時為了去基地做實驗必然要進行野外生存訓練,而訓練的其中一項便是處理各種傷口,尤其是——蛇毒。而有些蛇毒便是麻痺中樞神經,令被咬的動物四肢癱瘓,那……這軟筋散會不會也是同樣的藥理?
蛇毒是不可逆的,如果不經過急救那毒便無法解,而軟筋散一般作用數個時辰,會隨著時間自動解開,那會不會因為疼痛便縮短了解藥時限?
白衣人低頭看著躺地上沉思的友兒,看著她稚嫩的面孔卻一臉隱忍,嘴角笑意更深,“女人,你的名字。”
“你不配知道。”友兒連看也未看他,便直接回答。
白衣人未有表情,卻突然飛起一腳將原本躺在他腳邊的友兒一下子踢到洞中深處。
友兒嬌小的身子猶如斷了線的風箏直直飛去,一聲巨響撞上堅硬的石壁,而後貼著牆壁滑了下來,面向著牆壁一動不動。
白衣人一字柳眉向上一挑,靜靜觀察了一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