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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尚的援軍到了。小小幹了幾仗,也沒有佔太多的便宜。
夏侯回來了。那一日本來是醉雪照顧我。小妹聽說了這個訊息,竟然特意與醉雪調班。我看著她那既熱切又竭力假裝若無其事的眼神,心中暗暗嘆息。小妹已經成為投火的飛蛾了。可是夏侯……但是我能夠說服她麼?
既然我不能說服她,那我就用我的方式來結束她的美夢吧。即使她恨我。我暗自在心中做了一個決定。
事情竟然有驚無險。說起來非常簡單。夏侯他們裝神弄鬼見了逢紀。一番口舌,告訴逢紀:你已經死到臨頭了。逢紀自然不相信。但是等老袁死了而袁尚卻在無可奈何之下要將他派到袁潭那邊去的時候,他開始著急了。他信了夏侯的話,再次找到夏侯的人假扮的先知高士。夏侯他們告訴他:有一個辦法可以在袁潭那邊保住性命,那就是——偽造老袁遺書,編造老袁死亡的真正原因,用這個來取得袁潭的信任。袁潭要搶奪嗣子之位,必然會留住他的性命,用以將來作證。逢紀擔憂家人安全,夏侯為了安他的心,就安排著將逢紀的家人送出了冀州。這一場倒了冒了不少風險。不過好在逢紀家人不多,夏侯他們下手也快,在袁尚還沒有覺察之前,就藉助商隊的力量,將他們中大半轉移出冀州。袁尚發覺有異,當下衝突,逢紀家死了幾個人,倒叫逢紀搗亂的心思更足了。而且有了這一番事故,袁潭倒真信了逢紀的鬼話。其實即使袁潭知道逢紀說的全是鬼話,他也會裝出十分相信的樣子的。對他來說,逢紀這一番謊話,真的天上掉下的大餡餅呢,他怎麼會拆穿?
說起來輕描淡寫,但是我卻知道,他著實吃了不少苦頭。我略略側過頭,看見身後的小妹,眼睛裡已經全部是崇拜的光芒。
主公笑著看我們:“我們該退兵了吧?留一點兵給他哥倆自己玩玩?”
我們都忍不住笑。這幾日主公說話也很明顯帶了我與郭嘉說話的風格——只要在場人不太多。大家自然是紛紛贊同。
退兵也是一件大事,也不是說退就退的。這事情我也不是很懂,便在一邊旁聽。荀攸提出了一個大問題:我們這幾場勝仗打下來,繳獲了一大堆輜重糧草,該怎麼辦?
的確也是。輜重太多,自然軍列不整。軍列不整,就很容易給別人機會。二萬五千里長徵,就曾了吃了輜重太多的虧。但是將好好繳獲的輜重還給人家,大家都覺得太可惜。畢竟,我們還是要回來與他們幹仗的。糧草可以燒了,但是武器呢?總不能一燒了事。
提到燒糧草,我忍不住又皺起眉頭。作為一個農夫,我比他們都更加珍惜糧食。看見我皺眉頭,郭嘉笑著安慰:“又想著那個‘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了?沒有辦法的事情。別那麼心疼吧,又不是我們本來的糧食。”
聽我們說到這個,荀文若若有所思地看著我:“‘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是雨萍的詩句?果然有悲天憫人之心。不過,想將這些糧食運走,實在是不可能的。”
說到“悲天憫人”,我倒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來。當初領袖這麼大得民心,最終反敗為勝,主要一個原因,是得到了下層勞動者的擁護。他說:只有人民才是創造歷史的動力。下層勞動者他們沒有別的願望,只要給他們糧食,改善他們的生活,就可以得到他們的擁護。
我們還是要回來的。這批糧食反正運不走,不如就散播在此地,收買人心!當下就將這個想法說出來。郭嘉看著我:“不行的。發放給老百姓,到底還會落到袁家手裡。”
我笑著反駁:“第一,我巴不得袁家來向百姓搶糧食。為什麼?我們發糧食,他們搶糧食,兩廂一比較,誰更可愛?當然是我們。老百姓即使沒有吃到糧食,也感激我們的恩德。我們下次來,他們肯定很積極幫忙,至少不會搗亂。第二,我們發放的糧食,不見得會落到袁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