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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兔子急了還咬人,何況是人?我們多宣傳幾句造反有理的口號,說不定等袁家一來搶糧食,就有人起頭造反。老百姓造反雖然不見得會成功,但是也夠他們頭疼一陣了。還有,我們可以將不能帶走的鐵器也發給老百姓。”
“發鐵器給老百姓?”聽著我這樣天馬行空的謀略,大家都覺得不合適。但是,一時半會又拿不出反駁意見。
我繼續解釋:“我看過,袁家鐵器的成色其實並不好。我們的鐵器比他們好多了。老百姓手裡有了武器,心裡也有了膽子,有了造反的膽量。捨棄一批成色不好的鐵器,卻讓袁家後院燒起一把火。說起來,還是划算的。”
說到“划算”,大家都笑了。荀公達先笑:“你到底是農夫還是商人?連這個也要計算。”
計議已定,主公就先笑道:“這樣軍列的事情就好解決了。不過到底便宜了那袁家小子,他援軍一來,我們就退兵,人家還以為是我們怕了他了。”我們不由莞爾。這主公也成了小性子了,這麼一點事情還要計較。說到這裡,我想起以前在《夢溪筆談》裡看到的一個故事來,笑道:“主公如果按捺不下這口氣,絮倒有個上不了檯面的主意。咱們先不發放這批輜重糧草了,先讓它們來為我們立一功。”
聽我這麼一說,眾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臉上了。我輕輕將主意說出來,眾人聽了,都是忍不住叫好。他們都是老打仗了,當下商量起細節來。我倒是被晾在一邊了。
發覺身邊有一道若有所思的目光。是那個老頭子,曾經在洛陽掀起一場大亂的老頭子。他注意到我了。我這幾日出了幾個主意,他已經注意到:我不單單只是一名侍衛。我不簡單。
招惹他的注意雖非我所願,但是我也知道,我不可能永遠不露鋒芒。如今既然已經招惹了他的注意,那麼,我要儘快找機會與他成為朋友。
……
我坐在車子裡,挑起簾子,無聊地看著道路兩邊的山坡。正是初秋,山坡上草木正茂盛。想起在二十一世紀時候所見到的圖片,我不禁產生“恍如隔世”之感。我似乎漸漸融入這個時代了,在二十一世紀的種種記憶,已經成為了一個夢境。
我已經極少回憶起二十一世紀的一切。雖然偶爾也會回想起師父與師兄,但是想的多不是他們的音容笑貌,想的卻是他們對我採取的那些莫名其妙的行動。
但是,不管他們的行為多少莫名其妙,我還是要感謝他們。如果不是他們,我就會孤零零地餓死在戰場上。餓死在戰場上,更沒有機會來主宰今日的戰場。
突然之間感覺到了什麼不對。師父說過:你會孤零零餓死在戰場上。可是在自己的記憶裡,自己遇救的地方根本不是戰場。
戰場是一個很大的概念,而在自己的記憶裡,自己遇救的地方,不過是發生過一場殺戮而已……師父在誇大事實嗎?他為什麼要說那是“戰場”?
可是想這些,又有什麼用呢?我永遠都將留在這個時空裡。我苦笑著將目光掠過眼前的部隊。
與其說是退卻,還不如說是一場大搬家。除了主公的親衛,這支隊伍計程車兵們肩挑手提,幾乎沒有人空手。看著這樣的行軍部隊,幾個將軍禁不住苦笑連連。
我們已經聽到了不少抱怨。聽旁邊車子上,郭嘉笑道:“再走幾里路,就出了我們設定的埋伏圈了吧?如果敵軍不乘機追來,你非被他們的目光殺死不可。”
我笑:“被他們殺死的也是你們這些正牌謀士。有幾個人知道是我的主意?知道的人不見得會出賣我吧?”
郭嘉笑:“我們會解釋是你的主意。這事情可不能讓那些將軍們誤會了,否則他們跟我挑戰,我可還手之力也沒有。你卻不同,連石景天這樣的人都敗在你的手下。誰會是你敵手?”
講到石景天,我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