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舉動,而是輕拍著她的後背,無聲地安慰著她。

這丫頭,就算再將強,終究也只是一個女人而已。

就在這一刻,簡兮楠更加堅定了心中的決定,如果她真的要放棄夏亦涵,那麼他絕對不會再錯過這次機會。

夏亦涵,這個屢次傷害她的男人,已經不配擁有她了。

“好了,我們回去吧。”就在這個時候,胡靈兒已經離開了他的懷抱。

她輕快地看著簡兮楠,臉上帶著輕鬆的笑容,除了眼睛有點紅紅的之外,根本就看不出她剛剛竟然有這麼脆弱的時候。

簡兮楠知道她已經調整好了心情,自然不會再多說什麼,只是點點頭道:“嗯。”

胡靈兒轉身,看著周圍陌生地一切,不由得狐疑道:“這裡是哪裡啊,我好像迷路了,兮楠,你應該認識路的吧?”

“當然,我可不似某人,路痴一個。”簡兮楠無奈地笑了笑,調侃道。

“你說我是路痴?”胡靈兒不服氣地瞪著簡兮楠。

“有嗎?我有指名道姓嗎?”簡兮楠笑得愈加的開心了。

見著他的笑容,胡靈兒賊賊一笑道:“哼,別以為我聽不出來。簡兮楠,我好像忘記i還有一段很光輝的過去哦,玄王妃……”

“咳咳……”

兩人一路逗笑著,一路朝著涵王府走去。

只是兩人的笑各有深意,一個人強顏歡笑,一個是為了她的笑而笑。

兩人經過了觀月樓前,卻不知此時裡面正進行著一場足以影響他們一生的陰謀。

觀月樓的二樓雅間內。

當桑進德如約而來的時候,裡面已經坐著一個青衫陌生男子,正在自酌自飲著。1

男子其貌不揚,氣質普通,屬於那種丟在人群中就不會讓人注意到的人。

見著桑進德猶豫地站在門口男子朝著他揚了揚手中的杯子道:“相爺,請坐。”

桑進德畢竟也是見過大世面的人,他默默地走過去坐了下來,而後眯著眼盯著他道:“老夫是不是哪裡見過你?”

這人的面容實在是普通,正因為太過於普通,反而讓桑進德產生了懷疑。

而且剛剛他淡淡地看了自己一眼,那種帶著高傲,又帶點淡淡鄙夷的神情,卻是讓人有著一種莫名的熟悉感。

“呵呵,相爺還是先喝一杯吧。”男子卻並不回答,只是將一杯酒倒滿了放在桑進德的面前。

桑進德也不是傻子,當然不可能這麼不明不白地去喝一個陌生人的酒,開門見山地道:“之前老夫馬車裡的紙條是你留的?”

“正是。”這一次,他到時爽快地應下了。

“那麼你就詳細地說說你的計劃吧。”桑進德也是個明白人,既然第一個問題他沒有回答,那麼有些事情他問了也是白問。

男子嘴角微扯,勾起了一抹邪邪的笑:“相爺果真是個爽快之人,那麼在下也就有話直說了。不知道相爺對於夏亦涵這個人,有何評價呢?”

見他終於提到了夏亦涵,但桑進德還是有點謹慎,不答反問道:“老夫到是想先聽聽你對他的看法。”

“呵呵呵……”男子又是一陣陰惻惻的笑,好似看出了桑進德的心思,幽幽地道:“看來相爺對在下還不盡信,盡然如此,也就沒有談下去的必要了。

說著,男子竟然直接起身欲走。

桑進德一看,急了,連忙道:“壯士莫要誤會,老夫沒有這個意思。”

說完,桑進德拿起了身前的酒,一飲而盡道:“壯士,這樣便可以了吧,咱們繼續吧。”

許是桑進德的表現讓男子滿意了,他又重新坐了下來,然後端起杯子朝著桑進德舉了舉道:“濁,渾濁的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