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惱恨的閉了閉眼,平白無故損失一個尚書,對他這一系來說,打擊太大。

。。。。。。

“你當初弄死陳明鑫的是什麼毒?”

一間幽暗的內室裡,掩在黑暗中的人問坐在自己對面的青年。

青年慢條斯理的給自己倒了一杯茶,“不是說了麼,是新近才做出來的玩意兒,因為無色無味,材料又珍貴,只得了一點,上次給陳明鑫用的,已經佔了一半。”

“如果要大量製造這種毒,需要多長時間?”

青年輕笑一聲:“此毒所需的藥材泰半是從西域以及天竺那邊傳來的稀有藥材,其中就有血蓮、雪尋花、玉笙煙等,此外還有馬醉木、雷公藤、商陸等二十幾種毒藥,加起來,能做出一兩的毒藥。”

暗中之人冷笑:“這毒的所需的名貴藥材,約莫能救好些人了。”

青年淡淡的道:“無色無味的奇毒,當然值得這樣的價錢。”

“既然不能大量製造,那就只能作為殺手鐧了。解藥,你製出來了吧?”

他很熟悉青年的性子,每每研製一種新毒,都要把解藥研製出來,才會把毒帶在身上。

“把解藥的方子寫出來給我,如果刑部尚書廢了,至少也要讓我安插在太醫院的人有所收穫。”

製毒的法子他是不會給出去的,誰知道有沒有擅長這方面的人,從中得到啟發,反而製出更厲害的毒?

他身邊坐著的,不就是這樣的人?

“另外,我給你準備一份藥材,把毒製出來給我。”

“是,悉聽遵命。”(未完待續。)

第76章 真身破了

四月十五,朝會結束。

舒鴻煊今天是第一天上朝,承德帝做主,讓他先在前朝衙署熟悉一下,明天再去他身邊點卯值班。

“舒舍人,請等一下。”

跟在周景明身邊的舒鴻煊腳步一頓,應聲回頭。

周景明微笑頷首:“五殿下。”

舒鴻煊拱手施禮:“五殿下。”

舒鴻煊面上的笑容和煦平緩,內裡差點哽出一口老血,看著眼前笑得春花燦爛之人,只能默默把心頭的惡氣強忍。

怎麼也想不到在舒家宴會廊榭上,藉著酒令調戲他妹妹的人,居然是當朝五殿下週廷昱!

大師兄周景明、二師兄許德海、褚相之子褚崇建肯定是知道他的身份,卻都沒有點破,這也就解釋了,為什麼當初安樂候跳腳的時候,大師兄會厲聲怒斥。

周廷昱謙遜的跟周景明打了招呼,又笑著看向舒鴻煊:“舒舍人,我有一道題,不是很懂,你的學識連我父皇都稱讚有加,我可否向你請教一二?”

舒鴻煊一點都不想跟這個傢伙打交道,套麻袋已經不可能,看著這張臉又不能打,實在太心塞,故作為難的樣子,

“受陛下垂愛,委以重任,容景唯恐辜負聖恩,只能百般努力,恐精力不濟,五殿下,您還是問翰林院的學士更好。”

周廷昱笑得更燦爛,連連擺手,“無妨無妨,如果舒舍人平日裡沒有時間,那我休沐日上侯府請教也可。”

舒鴻煊後槽牙咬了咬,立即改口:“五殿下好學之心實在我朝典範,老師時常教導,活到老學到老,五殿下如果平時有不懂之處,可在容景散值之後再來找我探討一二。”

周廷昱非常善解人意,“舒舍人大可不必遷就我,還是等舒舍人休沐日再上門討教更好。”

舒鴻煊笑得更溫和:“五殿下不可,有疑問就要儘快解決,切不可多等,還是在容景散值之後更好。”

周景明看著這兩人為對方著想的模樣,眉毛古怪的揚了揚。

“五弟,不可胡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