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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話題扯遠,快告訴我胡翾為何受傷?傷勢如何?”
“哥,胡翾被鞭炮炸開的炮花灼傷嘴巴,經醫生敷藥後並無大礙,已返家休息。”
“啥?被炮花灼傷嘴巴?”令人噴飯的答案,讓平井澤不架鬆手愣住……聽到她受傷,他的腦際迅速掠過摔傷、擦傷、扭傷、燙傷、撞傷,就是沒想到她竟是被鞭炮四射亂竄的炮花灼傷。唉!胡翾這丫頭怎麼就是不懂得保護自己照顧自己,害他的一顆心為她懸得老高。
“提起胡翾,我真不知道該稱讚她勇氣可嘉還是該罵她笨蛋才好。”
平井灝整了整被哥哥揪皺的衣領。
“你為何這麼說?”
“哥,你知道嗎?胡翾居然帶著工讀生小妹硬生生攔下三名惡少……”平井灝道出原委。
“老天!這個只長膽子不長腦袋的胡翾,這次被炮花灼傷算她走運,要是炸到眼睛,後果將不堪設想。井瀕!你把胡翾的住址抄給我,我要去看她。”他眉頭鎖上深深的憂急。
“好。”平井灝低頭在便條紙上寫下胡翾的住址。
“阿彩!”平井澤喊著印傭的名字。
“先生,你叫我有什麼事?”正在廚房洗菜準備做晚餐的阿彩聽到平井澤喊她,連忙放下手邊的工作,邊走邊拉起圍裙抹乾一雙溼答答的手。
“你去冰箱拿一些適合熬粥的食材,跟我一起出去。”
“是。”阿彩應聲去準備。
“你要帶阿彩去熬粥給胡翾吃?”平井灝撕下便條紙,遞給平井澤。
“嗯。”平井澤點頭看著住址。
“哥,你把阿綵帶走,那我吃什麼?”
“吃什麼?隨你高興叫外賣還是自個兒出去吃,若兩者都不要,我想,一餐沒吃,絕對餓不死人的。”
“哥,你說這話,簡直是有異性沒人性。”
“隨你愛怎麼說就怎麼說。”平井澤無所謂地扁了扁嘴,揚聲問道:“阿彩,拿好了沒?”
“好了、好了!我們可以出發了。”阿彩提著一隻籃子走出來。
胡翾伏在梳妝檯前,朝鏡中的自己猛搖頭直嘆氣。所幸唱片公司有先見之明,準她病假,叫她在家好好休養,不然,她若頂著這張醜不拉嘰的“燒焦香腸嘴”陪平井灝跑通告到處趴趴走,不嚇死一拖拉庫路人才怪!還有,不幸中的大幸是,她哥哥在一個星期前被廣告公司外派常駐上海掌理分公司業務,否則見到自己的寶貝妹妹被灼燒成這副醜八怪模樣,在心疼之餘說不定會逼她辭掉工作……想到這裡,胡翾不由得在心中捏了把冷汗,直呼好加在,隨即自作聰明地念著:“多擦一些藥膏說不定可以早日消腫。嗯,就這麼辦。”她旋開白色圓蓋子,掐起一坨透明藥膏對著鏡子均勻地塗抹在嘴唇,定睛一看,差點沒暈倒!
“噢!怎麼嘴巴看起來好油,很像是吃了一大塊肥滋滋的腔肉卻忘了揩嘴般油膩膩。天啊!我到底要被這張奇醜無比的嘴巴折磨多久啊?”她哭喪著臉,這時候門鈴“叮咚,叮咚”響起。
“一定是我的那些助理同事們來看我了。”她趿著拖鞋匆匆穿過玄關,連問都沒問就直接開啟鐵鏤門——
“嗄?怎麼是你?你走!我不想在這個時候見到你!”赫見平井澤站在門外,胡翾反射性地左手掩口遮醜,右手奮力要把門關上,然而,平井澤豈是她叫他走,他就會乖乖摸摸鼻子走的?只見他一派輕鬆,單手撐著鐵鏤門,不慍不火地回說:“要前來關心你的人吃閉門羹?胡翾,你的待客之道,真教人不敢恭維。”
“不敢恭維大可走開。”胡翾沒好氣地使盡吃奶力氣要關門,誰知動作太大,導致用來掩口的左手不小心滑開,露出油膩焦黑的香腸嘴,站在一旁默不吭聲的阿彩見了,先是“啊”的一聲驚呼,接著爆出咯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