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那沉得不能再沉的臉,一個女孩子終於站出來,顫微微的說:“我們也不知道他們什麼關係,不過經常一起過來,大概是朋友之類的吧。”

其他人紛紛附和。

“經常……一起過來?”這聲音寒意凍人。

“是這樣沒錯。”小女孩弱弱的開口。

“樺地!”

“Rusi!”

“本大爺今天晚上要見到所有關於忍的資料!”

“Rusi!”

承認吧,剛才相搭在一塊的兩隻手,刺痛了他的眼。

“真田說了。”待一曲終,手冢淡淡開口。

“什麼?”流夏心不在焉的回。

“你的道歉,不二他們認為沒有必要。”

片刻後,她才答道:“是嘛。”

“菊丸說雖然很生氣,但這些都是你自己的事情,別人無法置喙。”

“這不像他說的話。”

“嗯,轉述大石的,不過我們也都是這麼想的。”

“這樣。”她鈍鈍的一指一指點選著琴鍵,自語道。

零零散散的樂聲中,手冢說:“我這周去德國,可能要待一段時間。”

“德國?”她忽然想起來某人說過的話,不禁微揚了一下唇,說:“去治療手臂?”那個彆扭的傢伙,結果還是做了呢,不知不覺間,心底的陰霾飄散了許多。

“嗯。”

“祝你旅途愉快。”

“嗯。”

“忍。”

“嗯?”

“你去一趟道館吧。如果是撇清關係的話,也不差這一次。你最近情緒波動的很厲害,內傷有嚴重的趨勢,光靠自己療養完全不行。”

流夏奇怪的看他一眼。

“怎麼了?”

“好像交待後事似的,難道這兩天隊網球部你也是這口氣?”

手冢想起部員個個一副見鬼的表情不禁黑了臉,沉聲說:“時間差不多了,走吧。”

“也好。山木?”她回頭喊。

“哎,少爺你有何吩咐?”山木屁顛屁顛跑過來,諂媚的問。

“算算吧,物品賠償費,飲料費,總共多少錢?”

“不用付了,全當慶祝您老好不容易來一趟了。”山木一揮手,呵呵笑道。

流夏審視了他一番,問道:“我的事是你透露給幸村休雅的?”

“呃……我哪知道是個找茬的……”山木嘟囔道。

“哼,饒你不死,沒有下次了!”

“小的明白!”山木立正敬禮,肅然道。

“走了,拜。”

“山木,我這段時間要去德國,如果再有什麼事你給不二打電話。”手冢落後幾步低聲說道。

“呵呵,我知道了,不會讓他出事的。”山木瞭解的打個OK手勢。

“那就好,再見。”

“再見。”

對面店裡坐在玻璃窗後的少年看著相偕離開的兩人,雙手緊握,面色陰沉,不發一言。

不遠處的拐角處,美麗的少女撫著唇角淺笑,紫藍色的長髮隨風飄起,揚起迷人的弧度,登時迷煞了周圍不少路人。

作者有話要說:嗯,我好不容易摸到電腦了。。考試考的我頭疼。。。。。。乃們把我逼出來了。。。

還是晚到的生日祝福,,祝小宅昨天生日快樂。。。又是晚到。。掩面

我在學校惰的要死。。而且又熱又困。。啊啊 啊 鬱悶。。。

沒有等到所有的小虐過去,我就發上來了。。。。如果揪心。。別願我。。。

考試時間要加長,我很有可能要等到下下週才能恢復正常更。。。所以這點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