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看著吧。。

手冢的決意

一進道館,便發現了坐在迴廊上,正在悠閒喝茶的浦島銘。

看見兩人過來,他訝異的揚揚茶杯說:“喲,忍,好久不見!還以為你忘了來這的路了呢。”

流夏走過去,盤腿坐下,斜睨著他說:“我從以前就覺得政府官員很腐敗,現在看見你,更加確認了這一點。”上班時間光明正大的摸魚,不是腐敗是什麼。

浦島銘曬然一笑:“我從以前就覺得學校管理很鬆散,現在看見你,也更加確認了這一點。”

流夏不在意的彈彈袖口,“手冢都沒去上課,哪裡輪得到我。”

“我今天休息。”手冢從裡屋把老爺子請出來,坐到她旁邊冷冷的陳述。

看到手冢國一出來,流夏自發的把手伸到桌子上,任他檢查。

浦島銘看他嚴肅的表情,愣了一下,轉身坐過來,正色道:“怎麼了?”

在她脈搏處試探了幾下,手冢國一淡淡道:“看來去年你與士成那一擊,傷害不小。”

流夏微微頜首,“內力無法操控自如了。”

“特別是在情緒波動的時候。”說是詢問,口氣卻是確定。

她沉默了一下,點點頭。

“誒,你們在說什麼,忍你受內傷了?”浦島銘有點鬱悶,總共四個人,倆冰山,一個不愛搭理人,連個解釋的都沒有。

果然如所料,沒人應答。診脈的診脈,觀看的觀看,沉思的沉思。

浦島銘無奈的說:“國光,你說。”

被點名……“去年她和真田祖父比劍的時候,用力過猛,真氣凝滯,又撞到了樹上,造成了內力鬱結,無法控制,是這樣吧,祖父?”

手冢國一收回手,點點頭。

“很嚴重嗎?”浦島銘問。

“不是很嚴重。”他回答。

“那就好。”浦島銘鬆了一口氣,對待面前雖然與自己女兒同齡,但性格迥異的女孩子,他有一種莫名的憐惜。

“不過……”手冢國一頓了一下,“也不太好醫治。”

“祖父什麼意思?”手冢微皺了眉。

“幫她貫通氣血不就行了。”這麼說著,浦島銘伸手搭在她脈搏上。只試了一下,他臉色立刻沉了下來,“原來如此。”

縮回手,流夏揉了揉手腕,不在意的說:“我忘了,修煉方法不同。”

手冢國一說,“嗯,只能靠你自己療養。”

“沒有其他方法了?”手冢追問了一句。

“保持情緒平靜,不要妄動內力,記住這兩點就差不多了。”

“我明白了。”流夏點點頭,無所謂的說。

“忍?”浦島銘緊皺眉盯著她,“你早知道自己不能動內力對不對?”

“嗯,真田老爺子說過。”

“那你上次怎麼回事?用花瓣傷人,需要使用好幾成內力吧!而且還是直接把手削下來!”

“我討厭那個人!”她厭惡的說。

浦島銘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慢慢的說:“如果當時我沒說話,你是不是想殺了他?”

“是!”她乾脆的承認。

看著她理所當然的表情,浦島銘直覺得額角抽痛,他無奈道:“殺人是犯法的,你知道不?”

流夏撇撇嘴,沒說話。

幾句簡單的叮囑之後,流夏就要離開,趕在冰帝放學前回去,這是她的習慣。

送她出門時,手冢看著前面清冷淡漠的少女,突然開口喚道:“忍?”

她回過頭。

“不要去管別人,要時刻跟著自己心的方向走。”

“什麼意思?”流夏一怔。

“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