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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會愚蠢地揚起大拳頭叫陣,暗地裡有機會就摸魚,既不會引起他們的注意又沒有風險。逍遙自在漁人得利,反而感到問路人的威脅,老兇魔就是威脅。”
“我會考慮他的好意。”混天一掌嘆息著走了,
申牌末,渡船便停開了.河兩岸交通暫時停止,除非另。行僱船過河。
這是說,住在縣城的人早該過河返城了,沒有留在河北的必要。
其實,河北岸幾乎是遞運所的地盤。附近只有二三條小街,沒有形成市集的條件。陸路通泗州、五河縣,平時這條大道沒有多少旅客行走,所以河北岸繁榮不起來。
但以東的小街臨河一段,卻是水路朋友相當熟悉的地方龍蛇混雜的所在,各種不上流行當的集中處,治安的死角,歹徒們的樂園。
夜間,這一帶也是一天活動的高潮期,白天除了幾家小賭坊有人出入之外,很少有人走動。
尤其是散佈在河岸一帶的零星住宅,大白天罕見有人走動出入。天一黑,不但有人從小街摸索著前往,河下也有不少神秘的小船.悄悄地停泊將人送上岸。
這幾天縣城附近打打殺殺。尤其是城南郊一帶,更是刀光劍影飛騰,也影響了河北岸的活動。
淮河的道上好漢逃避一空,在這—帶有問題的地方遊蕩的人減少了十之七八,有些隱在茂林修竹中的住宅甚至大門緊閉,不再有人—上門了。
柳思扮成一個鬢角已經泛灰的水客。那是揉了一些白粉的簡單化裝術,臉上的一些皺,可就得花一些工夫了。背部多加了一層布襯,就成了背部微駝,承擔了半輩子風霜,似乎不勝負荷、不得不向生活低頭的水客。
一個壯得像大牛的大漢,敞開衣襟露出古銅色的厚實胸膛,一看使知是流裡流氣不做好事的潑棍,領著他沿彎彎曲曲,遍佈樹叢、竹林的小徑走向前面有竹叢圍住的大宅。
“買賣難做啊!趙東主。”大漢一面走一面向他訴苦,“每個地方都得打通關節,連遞運所的所大使,也要另立名目收常例錢,甚至……”
“他孃的!我又不是來聽你吐苦水的。”他打斷大漢的話,“家家有本難唸的經,每一行業都有困難,但日子是非過不可的,你不幹另外有人幹。我趙老大水旱通吃,幾年來我的買賣從來就沒有被抓過。”
“我知道你手面廣,底子硬。”大漢用近乎阿談的口吻恭維他,“你和蚌埠集的水虎週三爺有深厚的交情。週三爺與這裡的康老大相互依存,各方面多方關照,你的生意當然無往不利啦!咱們道上的弟兄都知道,你趙東主在南都的聲色場中慷慨大方一擲千金毫無吝嗇,名氣響亮……”
“算了算了!誰不知道我是吃嫩草的老牛?”
柳思以南京上下游的水陸私販小頭頭,頗有名氣的趙東主趙大奎名義活動,藉口途經中部,慕名溜來臨淮光顧河北岸的豔窟。‘中都住了許多皇親國戚、功臣富戶,在鳳陽設有教坊(公娟)以供那些愛此調調的大爺公子享樂。
但這種教坊通常是正常經營的娼家,真正有身分地位的人,畢竟礙於額面,不使前往尋芳。
因此,遠距風陽二三十里的臨淮,便成了尋芳客的好去處,而且是頗為秘密的銷金窟。各種不正當甚至非人道的玩意應有盡有,問題是肯不肯花大錢。
雖則錢可通神,但某些事如果沒有門路是不得其門而入的,錢再多也是枉然。那些有特殊要求的顧客,自會找對門路。趙東主所鑽的門路當然是對的。有備而來,早些日子就安排妥當了。正確的說,是八表狂龍襲擊月華仙子失敗之後才開始佈置的,小妖巫根本就沒把兩個女俘帶在身邊。只有柳思猜出小妖巫引巡緝營的人往南追,人必定藏在相反的方向。往南逃竄是誘敵往錯誤的方向追,以免影響女俘的安全,伯被八表狂龍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