搶走。

“我知道東主的所好。”大漢討好地說:“活閻婆從來就沒讓闊綽的爺們失望過。”

“呵呵!希望如此。哦!在這裡?”他指指簡單又堅牢的園門,“好幽靜偏僻,他孃的!不會是謀財害命的地方吧?”

“東主笑話了!哪有人敢打水怪水虎朋友的主意?活閻婆是很上道的人。咱們這附近也沒有吃了熊心豹膽敢來打野食的亡命出沒。放心啦!弟兄們已經關照下去了。”

大漢拍著胸膜保證,隨即打出一串手勢,園林悄然而開,卻不見有人出現。

古色古香的客廳決難看出是藏汙納垢的豔窟,中院以後的後院,佈置卻別有洞天。活閻婆姓朱,年近花甲滿臉橫肉,同時陪客周旋的中年人叫勞老七,一個姓劉的中年女人。男的人模人樣頗有風度,女的粗衣布裙掩不住豔冶的風華。客套一番,活閻婆欣然肅客至後面的花廳待客。大漢交代了場面話,識趣地告辭走了。

有二個十一二歲的小婢張羅茶水,小花廳異香撲鼻。

如果把這兩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