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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已,覺得有愧於我,可他何愧之有?一直以來是我欠他的,欠張家的,韻婷因愛成恨,是對是錯,都是她的個人行為,怎能以點帶面,模糊了一府人的情誼。即使明知經歷此事,我與張家的關係再也回不到過去,但恩就是恩,該還,該報,不能為仇恨矇蔽了眼睛。
沒出幾日,張鶴齡也來了,和張巒一樣,憔悴瘦弱了不少,我看著心疼,這都是何苦呢?拿別人的過錯懲罰自己。末了,還是那句話,求我將孩子賜還張府,由他一力撫養。見我沒有答應,落寞的走了。哎,不是我不答應,而是我真的沒想好,這個孩子的未來,而我又是否有資格決定另一個生命的未來?不論如何,孩子不能留給韻婷,母子連心,強加分離,固然殘酷,但那是她應當承擔的代價。此時此刻,同情心絕不能因女人的眼淚而氾濫成災,無以規矩,不成方圓,後宮這種是非之地,我不給別人立規矩,就得等著別人給我立規矩。而我,絕不會再一次幼稚到負氣出走,給別人以可乘之機。
幸福不能靠恩賜、靠等待,而是用心經營,苦心創造。
——————————某諾只想說,寫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不是為了創造聖母,而是為了詮釋正因為沒有如果,我們才有眼前的幸福,奈何文筆有限,表意不明,實在不懂的親,請播臺。
東宮太子(上)
宮中最為微妙的變化,要數我和太皇太后的關係了。以前,我是出了名的“孝順”,早午晚三次請安,風雨無阻;採納御醫意見,每日變著法的蹲在御膳房裡煲補湯;逢年過節,萬壽千秋,花樣翻新,孝敬不斷……如今,是下了懿旨,八抬大轎停在坤寧宮門口,請我去我都不去了。我知道,這樣做讓他很為難——自古以來,婆媳關係問題中,受夾板氣的就是孝順丈夫。但讓我偽裝成什麼都沒發生過,打掉牙齒往肚裡咽,接著用熱臉去貼冷屁股,我,做不到了,更不想去做。
在這個以弱肉強食為潛規則的權利巔峰,沒有人敢指責萬千寵愛於一身的我,除非她想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這個花花世界。
老太太今次深刻體會到了我曾經的痛苦,幾次三番示好見我沒有反應,竟然登門拜訪,我“受寵若驚”,好在面上的事我也會,不冷不熱的對付唄。他對此很是無奈,卻始終沒說什麼,我想他知道,老太太雖不是始作俑者,但是傷我傷得最深的人。
“說不得”玩心重,最開始對富麗堂皇的紫禁城充滿了好奇,不知疲倦的連玩了幾個月,也覺得無聊了。不再四處閒逛,有時間就守在坤寧宮裡拉著我陪她回憶自由廣闊的大草原。我很想告訴她,沒去過草原,只在電視裡看過,可小女孩暢想的時候需要的只是個陪客,而不是提出反對意見的人。我也挺喜歡坐在她身邊,聽她繪聲繪色的描述,總好過宮裡三姑六婆毫無意義的絮叨。
不止一次的問過李搖鈴,差不多了吧,人家姑娘都跟你私奔了,給不給名分的,我是不在意,兩情相悅就好,可怎麼還呆在宮裡呀,上癮了,難道放棄廣闊天地,晉級想做御醫?他倒是很坦然,說留下是想為我配藥解蠱。我說,膝下無歡了還解什麼解呀,謹慎沒解了,給自己惹了一身的不是。畢竟這裡是皇宮,無風無浪的都不能保證長命百歲。他卻說,醫者父母心,只求盡力一試,不會愧對了自己,愧對病患。我笑了,繼續當小白鼠吧,反正不疼不遭罪,整不死人,無所謂的。卻也奇怪,遲遲不見他對我“下黑手”,一問他,就推說藥引沒到日子。撓撓頭,更奇怪了,藥引是現生產的?還有日期。
夜裡,歡愛過後,我疲憊的翻了個身,他藉機輕啄我左肩下傷疤,指腹輕輕撫摸著,柔聲問還疼嗎。
我搖搖頭,“不疼了,李搖鈴醫術那麼高超,早就不疼了。”
他摩挲兩下,微微嘆息,“傷口深,留疤了。”
“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