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醜?”
“不,美麗更勝從前——白皙,反添妖冶。我要謹記,決不讓‘她’再出現一塊疤痕。”
我打著哈欠,又開始許願了,男人的共同愛好,諷刺的是女人都好這口,哎,真是一物降一物。
“困了?那先睡吧。”
“啊?有事一起說了吧。”
“沒什麼,我記得你挺喜歡黃黃的,看你在宮裡寂寞,想給你找一隻玩玩,或者小貓?”
我迷迷糊糊應道,“不要了,黃黃不忠誠。要養就養只藏獒,看著不爽就往死了咬。”
抱著我的手臂緊了緊,他輕嘆一聲,沒再說話。
轉眼入了秋,八月十五中秋慶典後,宮裡又恢復了平靜。他處理朝政井井有條,有口皆碑;我治理後宮恩威並施,賢德談不上,但朝野內外,宮中上下也不敢有人造次。輕抿茶水,也會想以前就是太沖動,太慈悲了,才會被人有機可乘,不知反抗的。也許這個時代的人,奴性已成,不追求個性解放,就喜歡套上小夾板顫顫巍巍的過日子。
秋雨過後,夜更寒涼,從浴德池回來,我連跑帶顛鑽進了被窩,他笑著跟了進來,嗔我沒有國母風範。“誰有你找誰去啊!”我呼著哈氣,捂著小手回敬了一句。他有點尷尬,摟緊了我沒有吱聲。
我撇撇嘴,也沒繼續,互相傷害的遊戲,不玩也罷。
閉上眼,很快進入夢鄉。朦朧間,寢殿外隱隱有人聲傳來,窸窸窣窣的,倒是不大,卻連續不斷。我以為誤了上朝的時辰,忙越過他挑起了幔帳,可窗外黑得很,根本沒見放白。他隨我坐起身,問了聲“何事喧譁”。
“回,回皇上,呃,呃,仁壽宮傳來話,那,那,要,要生了。”
他眉眼不動的“哦”了一聲,抱著我又倒了下來。
“不去看看?”傻乎乎的發問,單純,絕對沒有慫恿暗示。
他閉上了眼睛,淡淡說了兩個字——“睡覺。”
我在他懷裡蹭了蹭,找了個舒服的角度,也閉上眼,卻睡意全無。
五更時分,他幫我掖好被角,如常去了早朝,沒有交代一句。我坐起身,心中犯起了嘀咕,作為女人,我該去看看;可作為情敵,去看她是不是太賤了,我又不是聖母瑪利亞,犯得著低聲下氣的去討好她嗎?猶猶豫豫的磨嘰到了早膳時間,也沒離開坤寧宮。
心不在焉的晃了一上午,眼看著到了晌午,想著不管咋的,也該生了,就沒再尋思下去。豈料午膳過後,他在坤寧宮歇晌,懷恩急衝衝的來了,請安後,氣喘吁吁地說:“皇上,那邊難產,折騰大半天了。”
他保持假寐,不耐煩的應了聲“知道了。”
“呃,太皇太后讓老奴來請旨,皇上是要保哪個?”
“都不保!”翻身向裡的同時,揮手打發了懷恩。
懷恩求助的看向我,畢竟是皇室子孫,非同小可,連太皇太后也不敢貿然定奪。我心裡這個不是滋味,舔了舔嘴唇,道:“能保誰保誰唄!”想了想,若韻婷真就這麼過去了,我不是對不起待我如親生子女般的張巒,臨死都沒讓他們父女相見?我張慕晗恩怨分明,對事不對人,不能這麼做,便讓懷恩差人去張府報個信。懷恩會意,轉身急急忙忙的去了。
未末時分,張鶴齡來了,彼時,我正坐立不安的在坤寧宮裡發呆。
“晗姐,李郎中說能保住,弟弟厚顏,再來求姐姐一次,把孩子賜給弟弟撫養吧!”說著,淚流滿面的跪在了地上。
我本就心亂如麻,見此更是頭暈腦脹,草草應了聲“讓我想想吧。”見張鶴齡抽泣著往回走,我鬼使神差的也跟了上去。
“晗姐,你,你……”
我嘆息,是否該慶幸,在那雙佈滿血絲的雙眼中看到的是不可思議,而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