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我說的話嗎?”

我重重地點頭,“我相信!”

“中國人都喜歡說人死萬事空,你會介意我不原諒許秋嗎?”

“不!但是我希望你最終會遺忘她。沒有刻意地去遺忘,無所謂原諒不原諒,只是壓根想不起這個人!”

麻辣燙輕輕地抱住我,頭貼著我的脖子,我感覺有溼溼的液體流淌在我的肌膚上,我摟著她,默默地喝著酒。

我雖然知道麻辣燙有一個異樣張揚熱烈的靈魂,但是從來不知道她為了這份張揚熱烈需要克服多大的心理陰影,又需要付出多少的努力。

麻辣燙一直伏在我肩頭,我的半邊肩膀都已經溼漉漉的,她似乎要把童年、少年時的委屈和痛苦都哭出來。我一杯杯地喝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