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他自己主動上了對方的床,他甚至不知道這是怎麼發生的,因為等他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時,已經在費因斯的身下了。

費因斯用手臂攬緊他的腰一用力,陳僅就從側臥到趴伏,體位一變,連線部分更刺入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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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重炙熱的氣息在面板上凝成水霧,費因斯知道沒有潤滑劑,陳僅會疼,所以一開始動作挺慢,不敢太放開,還不時地撫慰著陳僅,想讓他適應,直到他開始有些放軟腰身,才衝擊得激烈起來。

「唔……」陳僅受不住了,直想罵人。但費因斯太瞭解他的身體了,他緊緊貼上了他的背,腰下的抽送變得更有力度,還猛頂他有感覺的那個點。

這是費因斯跟他Zuo愛這麼多數摸索出來的自保法,陳僅只有在某兩個體位和撞擊到某一點時才會從後面就能射。

「啊……」將他的臀迎向自己,反覆進出的頻率越來越快,費因斯幾乎還沒有完全洩火,就忍不住釋放了出來。只要對手是陳僅,他的戰鬥力就會失常。

費因斯就這樣留在陳僅的體內,任體液沿著大腿內側滲到床單上。就這麼交疊著倒下,費因斯收了收胳膊,緊摟住那人,肉體的激顫隨著一陣陣的愛慾角逐而井噴,隨著無意識的愛撫,身體又亢奮起來。

陳僅感覺到了這股衝動,於是狠狠回眸:「你怎麼又——」

「我不想忍了。」費因斯嗓音沙啞地回應。

令陳僅焦躁的是,他比對方更直觀地接收到這慾望來得有多急多強,那玩意兒鼓脹了幾分,剛猛了幾分,他可知道的一清二楚……

陳僅突然用不羈的眼神和語氣挑釁他:「既然你這麼厲害,就再來啊。」

「我厲不厲害你不是最清楚的麼?」

費因斯下面突然發力頂了下陳僅。

「我靠!」陳僅的氣息全亂了。

費因斯將陳僅強行翻轉過來。眼睛直直地盯著他:「陳僅你記住,只有我可以上你!別讓別人碰你,否則——我會殺了他。」費因斯狂熱地立下魔咒,架起陳僅左邊的腿,將膝蓋用力推向他胸口,就著這個姿勢,兇狠而粗野地再次一攻到底。

「呃啊!」

因為之前的Jing液潤滑,費因斯很順利地衝擊起來,這一次,他沒有再顧忌,而是完全進入了男人間最瘋狂的Xing愛模式,疾風驟雨橫掃過境,紛亂的節奏打破了原本的溫存。

身體的共鳴即能確認是彼此,費因斯俯身去吻,陳僅卻比他先迎上來啃咬他的唇,當舌尖相觸,翻攪纏卷昏天暗地,胸腔彷彿要被抽空擠爆,重重的撫摸,彌散的燥熱,他們結合得更深更切,費因斯的步步緊逼,要不夠似的,直接將陳僅撞向床頭板,那種掌控和破壞的衝動,那種佔據和禁錮的慾望,難以形容。

如果沒有對方,他們或許會跟陌生人纏綿,但未來的結局一定會不同。

陳僅此時的一切都在費因斯眼皮底下晾曬,他也嘗試著放開自己,他不想做聖人,他要追逐快活,用力地擺腰迎合只是他享受和沉迷Xing愛的過程,在這場與同性的歡愛中,當他看著費因斯進入自己時,那種熾熱和折墮,和對方無法自持的眼神,都成了他不能抗拒的情慾催化劑。

很多時候,陳僅覺得自己不再是被動的一方,他常常能駕馭費因斯的感官和快樂,如果別人給不了他,或許自己可以。

陳僅強悍地接納著,卻仍然被撞擊的支援不住,歪斜著向床沿邊倒去,半邊身子仰了出去,費因斯抓住她的腰胯撈住,一邊還在激狂地進攻著。

就在陳僅快要失去平衡的時候,費因斯突然抽身而出,一腳跨下了床踩到了地毯上。陳僅剛撐起手肘,就被費因斯拖近自己,用力抱起他大腿進入了他,陳僅的腰下部分,整個被凌空托起,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