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蓋被側分著固定住,粘滑的液體摩擦甬道時,發出淫靡的聲響。
兩人還沒玩過這麼高難度的動作,陳僅有點吃不消,但當時也有點迷糊,眼睜睜看著對方站在床邊玩花樣,更糟糕的是,自己還覺得挺刺激的。他覺得現在跟費因斯玩得越來越過,在床上都已經有點失去節制了。
這種全不含蓄赤裸奉獻的姿勢,是一個男人所能體驗到的力量和掌控欲的極致。費因斯一開始的節奏還能保持時快時慢,但當陳僅受不了似的低聲呻吟起來時,健美緊翹的臀肌同時抽搐了幾下,把他的下面夾得更緊,甚至有些生疼,那種彷彿是在討饒也像在求歡的性感投入姿態,令費因斯立即就爆表了。
結實的胸膛,汗水沿著肌理滑落,在一陣兇猛的抽查過後,費因斯單膝半跪上床,重新將陳僅覆在身下,今天這個主動勾引他的陳僅令費因斯痴狂。撫摸著他光潔彈性的完美胸腹肌,看著自己帶起的衝力將他撞擊得七零八落,心理和生理上的滿足令費因斯發出了沉鬱的嘆息似的低吼。
費因斯的眼眸又一次變成深褐色,快感也已經堆積到頂峰,陳僅最後的那幾下已經榨乾了他,呼吸聲亂得離譜,他緊接著重重捅了幾下,猛然抵進陳僅身體深處,兩人同時一瀉如注。費因斯更是連射了好幾波都沒能停下來,過渡的快慰令他有些失神……
就在那一分鐘,費因斯覺得自己對身下的男人產生了不應有的獨佔欲,那是比單純想佔有更激進極端的念頭,是他們之間一直迴避和牴觸的關係。
原來的設想是,只要能彼此依存,並不在乎見幾次面,上幾次床,等各自要飛時,另一方並沒有權利干涉和阻止,即使感情上,有動用了真心。
陳僅甚至從沒有答應過會只屬於他。
而當時高潮過後的陳僅,腦子卻清醒得很快。
又做了……真是自作孽不可活。最要命的是,他覺得費因斯完全找到了他的軟肋,不幸被對方發現了連自己都不知道的潛力。就算是純粹的床伴關係,他也可能會願意偶爾跟他來上一次。
畢竟跟女人做,和跟費因斯做時的快感不一樣。哪裡不一樣,他卻覺得沒什麼可比性,就像現在這種像是靈魂脫軌的瘋癲感覺,在他過去的風流史中還未曾這麼強烈的出現過。
陳僅想去洗澡,不料一起身就被費因斯扯住了手腕。
他慵懶地半倚在枕上,有點霸道的注視著他問:「記不記得我們一起參加斯考奇的時候?」
「沒事幹嘛記那些。」發生超過一年的事,都被陳僅歸為陳年八股。不過跟費因斯參加斯考奇的經歷確實太過刻骨銘心你,他根本忘不了,但他不想承認。
就在他們一起參加斯考奇模擬戰的時候,他就知道自己會跟這個男人牽絆下去,被他自濁河中拖上岸,並經由他的體溫撿回一條命的當口,他曾窺到他眼中不顧一切的瘋狂的悲傷,那一刻才明白,原來他在乎自己,超出自己的想象。
這到底算是壓力還是動力呢?這個問題糾結了陳僅很長一段時間。
此刻那人正用威脅的口吻提醒他:「我可是每個細節都記得清清楚楚呢。你覺不覺得我們應該多點時間和機會相處?」
原來費因斯也有幼稚的時候啊,不過陳僅可不想找死揭穿他。
「你想說的不是字面上的意思吧?」陳僅將手指插進他的髮絲中,彎下腰笑眯眯得將臉湊近他,「你有想讓我跟你回總部嗎?明知道時機不到,我是不會屈服的。斯考奇那是在打仗,你現在在床上跟我談判算什麼?」
老實說,費因斯一副到嘴的肥肉不吃是笨蛋的表情可是讓他小小地緊張了一把。
「這也是戰爭。」費老大神秘地一笑,「你同我之間的戰爭。」
「輸的人要當俘虜嗎?」陳僅大方接招,「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