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該問的,這沒錯,錯的是自己,習慣性的自己做了決定,這不好,總不能因為小寶習慣性的聽話,就老是自以為是不是?

小寶挑眉,思緒轉移,沒想到隊長是那麼好說服的一個人。或許是隊長長期處於領導者,而他也長期習慣於軍隊制式管理那般聽令行事,所以隊長的每一個決定都會三思而後行後才會開口,絕不是不太清楚和莫名其妙就可以解釋。小寶眼眸閃動,清晰的將那段話在腦袋裡過了一遍,或許旁觀者清的原因,很快就找到了真相,這就是這個真相,讓小寶的心口驀然一軟,彎腰吮上潤澤柔軟的嘴唇,模糊地開口:“我明白了。”

“明白什麼?”任毅抬手扣住小寶的脖子,嘴唇開啟,在言語吐露中,將舌尖探入進去,加深了這個吻。

這一次,任毅沒有將身高長高,就那麼任由著將自己的重量交付在小寶身上,心中有一個角落很混亂,像是在叫喊著疲憊一樣,需要一個支撐頂住自己。

被包容、被愛著的感覺,如今他非常的渴望從小寶身上獲取,好像自身的愛意在泛濫成災一般,變得不再像自己,而是化身成了一捆乾柴,渴望一次酣暢淋漓的燃燒。

溼吻的力度不斷的加大,不大的空間裡傳出隱秘而短促的呼吸聲,染著血的衣料在摩擦,乾枯發硬的布料將摩擦的聲音放大,發出某種寂寞難耐的聲響。

小寶被任毅難得的主動點燃了火,距離他們第一次的時間並不長,天知道一週前他們還在床上滾了四天,可是這世界有個成語叫做食髓知味,如果不是事情實在太多,他更願意和他的隊長在床上滾上一輩子。

在任毅面前,小寶的自制力向來極強,否則也不會忍耐那麼多年,可是隨著界限被打破,他的自制力也跟著土崩瓦解。

一句俗話,一個認知,這個人已經是屬於我的了,應該可以毫無隱藏的表現出自己的渴望才對,這樣才能夠宣佈心底濃郁的感情。

所以,一邊擁吻著,小寶一邊將任毅抱離了地面,雙雙倒在了床上,合身壓了上去。

“嘎吱!”大床發出一聲突兀的爆響,在這靜謐的空間裡,宛若驚雷。

任毅猛地驚醒,手上用力,推上了小寶的胸口。

“?”小寶困惑看人。

“現在不合適。”任毅搖頭,“而且你一做起來就很難出來,我們沒有時間。”

“你想要嗎?”小寶問。

“什麼?”任毅挑眉。

“你需要嗎?我幫你。” 這麼說著,小寶將身體快速地往下滑,抬手按上了任毅的皮帶扣,手指一勾,輕巧的將皮帶解開,拉下了拉鍊。

這個過程中,任毅一直在腦裡天人交戰,看似勢均力敵,可是實際上心裡早就做出了選擇,於是按在小寶頭上的手力道改變,從推拒變成了按壓,閉上了眼。

任毅踏在如今的位置上,向著心底的目標衝去,偶爾的疲憊也人之常情,他認了。就算再犯錯,時間都是療傷的藥,總能平復過來,可是正是因為這樣,他更需要一個休息的地方,一個理解自己的人,一份體貼的心意。小寶跟他一路走過來,從進了“遊隼”開始,就是那麼的乖巧,用著一種寬容的近乎盲目的目光追隨著自己,水滴石穿,鐵人都能軟了心,對於小寶,他又怎麼能不愛?

尤其是小寶從身邊驟然離去,死亡了一般出現在眼前的時候,他才清楚的明白,小寶就是那個人,他被寵溺放任得習慣了,一旦失去了,也就是丟了那個可以全然放鬆休息的港灣。

是誰抓著誰不放?

其實是兩個人都不想放手,於是就越抓越緊,最終愛情孵化出來,就成了如今的感情。

小寶身強力壯,各方面都沒有問題,此情此景下,自然是隱忍得渾身疼痛,可就像任毅說的,現在確實不合適,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