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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卻不想,不等自己告別,他便徹底將她打入地獄,整整害她沉睡了十一年。
“擬旨,朕身體抱恙,心力交瘁,無力國事,著太子即日登基,朕退位太上皇。”他決不能失去太子他們。
“父皇,不可,孩兒於江山無大的功績,於黎民百姓沒有甚大的作為,如今登基,恐天下難服,求父皇收回成命。”父皇的心思他又豈會不懂,不管父皇是為了留住他還是留住與母親的一絲牽絆,他都不會離開他,雖然他也想有母親常伴身側,但他知道,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他也有著自己江山天下的夢,想要給這世間一個盛世山河,可他知道,繼位不該是現在這般情形。
☆、第一百零四章:誰羞辱誰
“皇兄,父皇的身體確實不宜再操勞,皇兄就不要推辭了。”徽王淡淡開口,他是眾皇子中,唯一沒有奪嫡之心,一心想要太子繼位的。
“哥哥……皇兄,我也覺得皇兄如今繼位沒有何不可,如今沒有功績不代表繼位以後沒有作為,弟弟相信,皇兄的治世之道一定能讓百姓安樂,國富兵強,皇兄就不要再推辭了。”他很想跟著母親走,去看看外面的天下,可是他知道,自己這輩子都不可能離開皇兄獨自外出,高處不勝寒,他一定不會讓他一個人,生活在這冷冰冰的皇宮之中,就讓自己的夢想再等一等,總有一天,他可以策馬江湖,獨行天下。
“這就是你給我的成績,兄友弟恭,同心同德,胸懷天下,這便夠了,相信你自己。”
“是,兒臣謹遵父皇旨意。”似是下了很大的決心,太子擲地有聲的說道。
“皇上還真是草率,如此小事便要將皇位讓給一個乳臭未乾的太子,你也不怕南朝毀在他手。”一旁的靈離緊挨著殿中巨大的樑柱站著,憤恨的看著那個自始至終沒有看過她一眼的女人。
“小事嗎?當初若不是你和母后聯合騙朕,說嫣毓只是負氣離開,還拿了她的書信騙我讓我等她消氣再去接她回來,我也不會錯過了救她的時間,你這種人,永遠不會知道,我失去的到底是什麼。”沒想到,這一錯過,便是一生。皇帝一改方才的暴躁,如今恢復了一貫的威儀,慢慢向著龍椅走去。
“南皇要退位讓賢,也得先把平陽公主的婚事定了,如何?南皇是更屬意本太子,還是北國平王?”靈舒悠陽一改方才想要置皇帝於死地的樣子,彷彿什麼都沒發生過一般。
“太子,你怎可私娶外姓女子為妻,你只能娶聖女。”靈離嚴肅的對著靈舒悠陽,他太任性胡鬧,這種事情怎麼能私下做決定。
“這種女人,沒有當太子妃的資格,你說呢?平陽公主。”一個連清白都被人毀了的公主,憑什麼當他的太子妃。靈舒悠陽眼角餘光看到那兩人交握的雙手,心中升起一股不明的怒火,她不是跟墨羅珏冉鳶交好嗎?那他就徹底毀了她。
靈離聽他說完,頓時舒了口氣,只要不是太子妃就行。而周圍眾人對於靈舒悠陽如此反常的態度有些不明所以。
麒諾見靈舒悠陽又將矛頭對準冉鳶,頓時氣怒,握著蕭天允的手一再用力,知道蕭天允都覺得手心有些疼。感覺到手心微微一顫的手掌,麒諾頓時收了力,有些無措的回頭看了眼蕭天允,看到那對她溫和安撫的輕笑的人,頓時洩了心中的火氣,無論如何,她不會讓任何人再傷害她分毫。
“苗西還真是人才輩出,一個雀佔鳩巢,掛著別人的麵皮在人家的宮殿賴著不走十幾年,一個背地裡幹了那麼多見不得人的勾當,如今又毫無苗西皇室威儀,恬不知恥的羞辱我南朝公主,你這種人,一邊當婊子,一邊還想給自己立貞節牌坊,這還真是奇了。我南朝皇室,不屑與如此有修養的苗太子結親,沒事兒就帶著你苗西的人滾吧,省得在這兒礙眼。”麒諾話一出口,絲毫不給靈舒悠陽半分的情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