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頂多適當地勸說一二,只希望飛月的性子能善良一些,看在剛才那些人幫她痛打一通張安鴻的份上,能夠手下留情些,只懲主謀和幫兇吧!
第四卷 歸途 第21章 人無遠慮必有近憂
不得不說,人的恢復力真的很快。飛月公主在從頭到翻,又換上新衣,用了一些膳食後,再度出現在燕飛羽等人面前時,雖說不上容顏煥發、嬌豔如初,但與生俱來的公主氣勢和皇家威嚴卻已令人不可逼視。
自然,她那裡忙著,燕飛羽母女這邊也沒有閒著,飛月一去梳洗,倆人就立刻抓緊時間回去找競秀。
所謂人無遠慮必有近憂,燕飛羽可一直沒有忘記飛月之所以滯留在秦安城的原因。
如今飛月剛剛經歷了一場狼狽的屈辱,正是需要大量安慰,絕對經受不起任何一點打擊的時候。倘若兩人相見,飛月公主發現自己的容貌不如別人,到時候一氣之下,不但把之前的恩情都忘光光,更會從此心存芥蒂也不一定。畢竟女人心如海底針,又如晴雨難定的怪天氣,尤其是像飛月這般一向自負美貌、身份又十分尊貴的女人,更會理所當然地覺得她什麼都應該是第一的。
而客觀而言,自己的容貌恰恰又確實勝了人家公主一籌,所以,她只有一個選擇,就是易容,並且這個易容,還需要易的恰到好處,既需要讓飛月感覺自己沒有如傳說中那麼漂亮,又不能過度醜化,反而讓人生疑。幸好,她家有一個絕佳的易容高手在,這一關應該不會過的很艱險。
實際上,競秀之前沒有跟隨他們一去晚宴,就是為了準備工具。
到了房中,競秀首先讓燕飛羽在藥水之中洗了一會臉,用藥水調整了臉、頸等裸露在外地膚色,使其略微暗淡,接著用一種透明的凝膠將眉形稍稍拉歪,讓最能體現一個人精神地秀眉變得普通些,並且同樣用膠水在下唇和下頜之間收緊一點面板,破壞掉唇形的完美,之後又在鼻樑上打底,加寬了原本俏直適中的鼻樑,最後再在此基礎上重新傅粉化妝。
一番巧手下來,燕飛羽再照鏡子,只覺得裡頭的少女就是自己,卻又不像真正地自己,說是絕色欠缺一分,說是不絕色又分明還是個俏佳人,猶如一把神采突斂的寶劍,一下子從極品褪為上品。
上品雖珍貴,卻非稀罕之物,而燕飛羽是這種效果。
至於和自己容貌有七八成相似,但氣質美貌都更甚自己一籌、看起來不過二十出頭的絕色孃親,也少不得也要稍微修飾一下,多新增一點老態,免得那個飛月公主也要腦殘地相比。
……
聽說張家抓了公主。茲事體大。秦安城地兩個最高行政長官和軍事長官。很快就聯袂來到張府。由於兩人都深諳為官之道。知道此事不便回衙門公堂。便直接在張家設堂問審。
張康悠悠醒來之後。便明白這一次若是搞不好。不但兒子必死無疑。自己也逃脫不了。心念急轉之下。突然涕淚俱下地大義滅親。表示自己對兒子地惡行並不知情。只一個勁地磕頭求領“管教不嚴”之罪。更是表示獨子是罪有應得。不容姑息。
畢竟。比起張家偌大地根基被徹底摧毀而言。他如今只能也不得不犧牲這個唯一地獨子。兒子沒了。還可能再生。實在生不出。還可以過繼旁枝。但如果自己也被牽連進去。張家被查封抄家。那就真地是什麼都完了。
“你不是口口聲聲說本公主是瘋子嗎?這會兒怎麼撇地這麼幹淨了?”
張康這一招自斷其尾雖然用地正確。卻不一定有效。此刻已威風凜凜坐在上首地飛月公主要找回自己地臉面。洗刷自己地恥辱還來不及。又怎麼可能輕易容情。
“公主明鑑,小民確實沒有侮辱公主之意,是小人府中確實有個瘋子……”
張康還想狡辯,被觸動痛處地飛月公主已經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