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次出聲叫道,然而這次他卻沒有停步。

上杉豐自走到她跟前止步,在她怒目相向之下徑自伸手解開她上衣的扣子,仔細察看她背部、手臂上的槍傷,之後再將視線移向她受傷的大腿,不過這回他卻沒有動手。

“怎麼了?為什麼停手了?你不是想看我的傷口嗎?反正你是特務警察嘛,想脫人衣服就脫人衣服,想脫人褲子就脫人褲子,誰敢反抗?你說是吧?”龍居靜冷冷的盯著他冷嘲熱諷的說。

“我知道因為我騙了你,所以你很生氣。”上杉豐自吸了一口氣道。

“生氣?我怎敢,你是特務警察耶,我怎麼敢生你的氣。”

“如果你不生氣的話,就不會開口閉口就提‘特務警察’這四個字。”他靜靜的看著她說。

龍居靜一瞬間抿緊了嘴巴,伸出沒有受傷的那隻手,她用力拉好被他解開的上衣,卻因拉扯到背部的傷口而蹙起眉頭輕顫一下。

“我來。”

“走開,不用你假慈悲……啊!”龍居靜忿然的推開他伸過來的援手,卻因動作過大而狠狠的拉扯到背部的傷口,痛撥出聲。

“你逞什麼強,”

“走開,別碰我!”咬緊牙關強忍住幾乎要令自己齜牙咧嘴之痛,龍居靜再次揮開他的幫助。

“別耍小姐脾氣,那並不適合你。”看著她,上杉豐自皺緊了眉頭。

冷冷的盯著他,她眼中透露著冷酷的憤怒,“你今天到這裡來到底是為了什麼?”她冷言冷語的說,“如果是來看我死了沒,很抱歉,所謂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我不會比你死得早的。請你離開。”

“你背部的傷口又開始流血了。”他吸了一口氣,看著她背部紗布上的血跡愈來愈擴大而擔憂的皺眉說。

“不關你的事……不,你想幹麼,別碰我!放我下來!”突然被他由輪椅上抱起來,龍居靜掙扎的叫道。

“別動,這樣你傷口的血會愈流愈多的。”上杉豐自皺眉說,聲音之中透露的全是關懷,他小心翼翼的將她抱回病床,以驚人的溫柔讓她在不弄痛身上四處傷口的情況下讓她俯臥著。

“就算血流乾了也不關你的事,你……”

“別亂動。”她不安分的舉動引來他柔聲的告誡。

“你到底想幹什麼?”龍居靜瞪著他。

上杉豐自沒有直接回答她,按向牆壁電鈴的那隻手卻將一切說得明白。醫生、護士在一分鐘之內推門而入。

“她的傷口又流血了,你幫她處理一下。”上杉豐自在推門而入的上杉拓已開口前,先下“口”為強的說道。

上杉拓已瞪著他,臉上的表情充滿了不可置信,“你……”

“先幫她止血。”上杉豐自打斷他說。

上杉拓已在一瞬間抿緊了嘴唇,瞪著上杉豐自,他突然開口對身邊的護士說:“Miss李,準備一下。”

在醫生、護士面前,龍居靜猶如一隻溫馴的綿羊般,靜靜躺在床上讓人處理背上的傷口,就連痛都沒哼上一聲,眾人還以為她睡著了。可是對於上杉拓已來說,她是否睡著了對他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得儘快處理老大身上的傷口。什麼先幫她止血,老大可知自己所流出來的血要比她的更怵目驚心十倍以上嗎?

“老大,坐下。Miss李,剪刀給我。”上杉拓已生氣的說。

“拓已……”

“你沒有權利說什麼,我已經先幫她止血了,現在輪到你。坐下來,老大,別讓我發火的將這一切告到老爸、老媽那裡去。”他怒目相向的瞪著上杉豐自說。

“我們回房再……”

“等回房?你身上的血早就流光了!”上杉拓已再也受不了的打斷他吼道,並一把將他壓入椅中,“你到底在想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