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口,大雲這下只要抱住潘掌櫃的禿頭,輕輕往外一扭就可以直接送他上路。

“老爺,您怎麼啦!”

小云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迅猛地遞出一刀,刀尖插到了硬物,小云想收回刀來,卻怎麼也收不回來。

“哎喲!”一個軟綿綿溫潤的身體撞到小云的懷裡,小云想推開那女人,手掌落處更加得柔軟。

“老爺,這麼快就又想要了嗎?”那女人緊緊抱住小云,一隻手很自然地朝小云胯下掏過來……

“你是誰?”那女人突然發覺不對勁了,當家的那隻老鳥,根本就不可能如此偉岸,而且不可能這麼快就穿好了衣服,那衣服還一身寒氣和冰涼。

季小云私密處突然一緊,以為對方是個練家子,太歹毒了,竟然想摘桃。小云猛地推開那女人,一記上勾拳,“咔嚓!”一聲,憑感覺小云知道把那女人的下巴打掉了。季小云摸到潘掌櫃的火鐮,點亮了油燈……

“姐姐,你們吵什麼呢?”床幃當中又伸出一個腦袋來。

季小云沒想到打癱了一個女人,床榻上還有一個光溜溜的女人,沒等那女人看清楚什麼,他飛身躍起,撲向那女子,雙手掐住她細軟的脖子,直到她伸出長長的舌頭才鬆手。小云麻利地抽出三人的褲腰帶,把潘大掌櫃和他的兩個小妾,牢牢捆住。

“你叫潘禿頭?是八寶山銀礦的礦主?”小云人小心大,儘管已經可以肯定這個禿頭就是蹂躪銀鳳和銀蓮的罪魁禍首,他還是需要證實這個禿頭的身份。

“是,我是你們要找的潘圖天,兩位好漢,請劃出道道來,僱請你們的人不管出多少銀子,我都照數雙倍奉上,只求放過我們一家子的性命。”

潘大掌櫃黑白兩道行走多年,這種江湖上的下三濫手段雖然沒遇上過,但卻是聽得多了,他很快就鎮靜下來,一個側身把裸露的軟綿綿的老傢伙躲在燈影裡。

“啪!啪!”大雲狠狠地扇了潘大掌櫃兩個大耳光。

“你個喪盡天良的潘禿頭,你以為用你的臭銀子能買你的狗命嗎?”小云拔下刺穿雕花大床的佩刀,一腳把潘大掌櫃踢了個仰面躺下,把涼颼颼的刀放在他的大肚子上。

“廢話少說,你吞了羅掌櫃多少神州幣,全給我吐出來。”

“好說,兩位好漢看中了什麼?請儘管拿就是,銀櫃的管子在那……”

潘大掌櫃的下巴努了努下躺在地上的赤身露體的小妾,她的左胳膊被小云的佩刀拉出了一道血口,下巴斜得厲害,那個金管子長長掛在她的兩座小山峰的中間。

大雲粗魯地用力扯下管子,開啟了床榻邊上的那個銀櫃,黃的、白的、翠的在燈光的對映下發出奪目的光彩。也許是聽到了櫃子開啟的聲音,那個躺在地上的小妾這時醒了過來,嘴裡發出嚇人的“嗚嗚”聲,不要命地身體極力地扭曲著伸展著,像一條大肉蟲,沒幾下就夠著了大雲的腳踝處,徒勞地想咬大雲,無奈她的下巴還沒有復位,看上去就像靠著一個香餑餑又啃又咬。

大雲噁心地一腳踢在她的下巴處,還真巧了,“咔嚓!”下巴竟然回位了。

“還我銀子,誰敢動我的錢櫃,我跟他拼命……”小妾身上粘滿了血淋淋的血跡,再加上她淒厲的叫喊,連潘大掌櫃都聽得寒毛卓豎。

夜深人靜這聲要銀子不要命的喊叫,聽上去聲音很大,大雲飛快地從銀櫃裡撿起一個五十兩的銀錠子,狠狠地塞進這位小妾厲害的嘴巴里。

小云可沒有大雲“惜香憐玉”,反手一劃,把那名小妾的腦袋齊齊地割了下來,銜著銀錠子的那顆腦袋滾到了潘大掌櫃的兩腿之間。

潘大掌櫃一下明白,今夜潛入自家這兩名年輕強盜,不光光是圖財,看這動靜還想殺人滅口,他立馬嚇尿了,沒了先前的從容不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