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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貴妃說的對,就算是看在太后的面子上,也不好太為難你這個餘公公。
她不是上帝,沒有上帝那種你打了我左臉,我還伸出右臉給你打的氣度。但是她也不是撒旦,不是非要整死人才罷休的。
“你確定?”就這麼輕易地放過餘規程?
“嗯。”
顧沫白點了點頭。她瞧著太后的臉色不太好呢。
“華煒”
“奴才在。”
“去請安太醫來‘念行宮’一趟。”
“喳。”
“母后,兒臣告退。”
看也沒看太后難看到極點的臉色,呼延迄摟著顧沫白施施然地走人。
晴了數日的西祈天空,又下起蘆花般的大雪。朔風在窗外咆哮著,吹得枝椏呼啦啦地響。
御書房的門窗緊隱,仍舊阻隔不斷風吹紗窗獵獵的聲響以及刺骨的冰寒。
御案後頭,身穿滾邊龍袍的男子不受影響地埋首批閱著奏摺,身側站著研磨的太監。
華燁其實不太懂,聖上每回批閱奏摺時都不大喜歡有人打攪,每每只留他一人伺候。怎麼這麼任由得單軍師和裴統領在書房裡頭“嘰嘰喳喳”地說些大逆不道的話。但主子到底是主子,就算花燁有許多問號,也不敢問出來。
御書房的暖坑上,兩個男人圍在那裡交頭接耳,嘀嘀咕咕,以自以為輕的“悄悄話”。 “懷靜,你說大王這次是不是真的下決心要和太后決裂了啊?”
“噓 ̄ ̄ ̄這裡是宮中,人多嘴雜,不是咱們軍營,說話得萬分謹慎些才好。”
單吢啜了口茶,白了行事總缺根心眼的裴宔一眼,也不想想,若是大王身邊有太后的耳目,他有幾條命可以丟的。
裴宔咧開嘴笑,把手放在火盆上群暖,照舊沒心沒肺地道:“我是一時興奮嘛。聽說那日太后從上林苑回去後,病了好些日子呢。”眼角餘光偷瞄御案後頭的男子,見他批閱的動作微變,咦 ̄ ̄ ̄難道大王真的肯死心了?
“嗯。是嗎?可請太醫瞧過了沒?”
“去,我都甚少在宮中走動,我哪曉得。倒是你,嘿嘿,未來的駙馬爺,如何?何時成為咱們西祈的準駙馬啊?”
“呸,呸。別給我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來。要是我不小心成為西祈的駙馬,我就讓你也成為我的妹夫,哈哈!這樣咱們兩個就能相親相愛了。”
“走開!鬼才和你相親相愛。”裴宔一臉的嫌惡。
話題越來越偏離原先的主題,說話的人越發沒個正經。單吢卻樂在其中。有點明白,為何王妃總喜歡捉弄大王了。因為捉弄一個人,真的很是好玩。哈哈!
“真的不考慮一下?華陽城裡好多待字閨中的少女都非我不嫁哎。”
“真不要臉!單懷靜,你的臉皮越來越厚了!”
“親愛的珏,請叫我懷靜,不然靜靜也成,懷靜不會介意的。”
單吢朝裴宔拋了個無限風情的媚眼。
也許是顧沫白對呼延迄小新的稱呼,給了單吢太多的靈感。在沒有姑娘可以“調戲”的情況下,他只能退而求其次地調戲調戲他這個動不動就會面紅耳赤,然後每每跳腳的“同僚”。
“惡 ̄ ̄ ̄我午膳沒吃多少,你可不可以不要噁心我。”
單吢搓了搓自己的雙臂,鬥落冒起的雞皮疙瘩。
負責給呼延迄研磨的太監華燁無奈地在心底嘆氣,這單軍師和裴統領越發沒大沒小了,聖上還在辦公呢,兩人就公然講起悄悄話來了,分明沒有把聖上放在眼底。聖上也怪異得很,竟一句斥責地話都沒有。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總覺得聖上這一趟邶城邊境回來之後性格變了許多。變得好像……好像好相處了一些。
待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