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癲狂的大笑起來:“哈哈哈哈……皇上、太子,甚是失敬啊,想不到,青羅國的天子和太子殿下,今兒竟落到我的手中了,痛快,痛快啊……”

笑夠了,他驀地收起了笑容,猙獰的喊道:“完顏景宸,你老子復位後屠了我全家,今兒我便殺了你的兒子,替我們耶律家報仇雪恨——”

知道被他誤會了,南宮逸卻不屑於跟他辯解,只冷笑說:“你已經失去保住全屍的機會了,鸚哥,長眉,殺了他!”

鸚哥?長眉?他們是誰?他在命令誰呢?

白臉狐狸只看到南宮逸一個人進來了,正不知他口中的鸚哥和長眉是怎麼回事,忽然一道綠色的閃電閃過來,直射向他的雙目。

鸚哥的速度太快,白麵狐狸還沒等看清它,兩隻眼睛就已經被生生的摳出來了。

“啊——”

他慘叫一聲,丟掉了手中的剔骨尖刀和小娃子,去捂住那兩隻血淋淋的眼眶。

冷不丁的,一隻手腕兒被兩隻毛茸茸的小爪子抓住了,感知中,那小爪子很細,很小,力量卻有千金大,只一掰,那手腕兒便齊刷刷的折斷了。

南宮逸早在鸚哥襲擊白臉狐狸時,就已經飛身上前,見瑜兒掉下來,急忙彎腰去救。在瑜兒掉在地上的前一刻,穩穩的將孩子接住了。

“父皇——”

小娃子一落到南宮逸的懷裡,就抓住了他的衣襟,委屈的大哭起來。

到底是嬌生慣養的小孩子,從來沒吃過苦頭的,這**被剝了身上的錦衣狐裘,丟在冰冷骯髒又充滿味道的暗室裡,不給吃不給喝,又是捱餓又是挨凍,還被驚嚇逼問,雖很快就被找了回來,有驚無險,可他畢竟是三歲的孩子,心裡承受能力有限,原先沒見到父皇還好,這會子瞧見疼愛自己的父皇,頓時那股委屈勁兒真真是忍都忍不住了,嗚嗚咽咽的一哭就沒完沒了。

南宮逸看到兒子的小臉蛋兒上的通紅的指印,腫起的小臉兒,又看到孩子一身單衣凍得渾身發抖,心疼得肝兒都顫了,他把瑜兒攬在懷中,大掌拍撫著兒子的背脊,感受著他小肩頭不停顫抖,就像是受驚的小動物,心疼的恨不能將這幾個柺子剝皮剔骨。

“瑜兒乖,別怕,父皇帶你回去。”

南宮逸柔聲安撫著兒子,輕輕的拍著他的後背。旁邊兒,白臉狐狸已經倒在地上只剩下乾嚎的份兒了,他的眼珠子被鸚哥抓了出來,兩條胳膊也被長眉折斷了,蛋蛋也沒逃過被捏爆的厄運,整個人都廢了…。

半晌,南宮逸終於哄得兒子不哭了,才慢慢的走到白臉狐狸的面前,白臉狐狸哆嗦著,心裡雖然害怕,卻也明白這會子求饒根本沒用了,他只求自己能痛痛快快的死,別讓他在死前受折磨了。

“是你打了我兒子?”他冷聲問著。

白臉狐狸狂妄的笑著:“對呀,老子不僅抽了他耳光,還打了他好幾拳呢。”

南宮逸森涼的看著白臉狐狸,像是看一個死人似的,冷冷的說:“好,敢作敢當,有種,不過,既然裡有膽子打我的兒子,就要有膽子承擔後果。”

說完,軟劍一揮,白臉狐狸的一條腿已經從腿根處齊刷刷的被斬下來了,白臉狐狸大叫一聲,痛得臉都扭曲了,血像泉湧一般噴射出來,他片刻後,他再也撐不住,翻著眼睛昏過去了。

南宮逸沒有善罷甘休,繼續揮劍,把白臉狐狸的四肢都斬了下來,將他變成了人彘,卻沒有殺他。

有時候,讓人活著比讓他死了更痛苦!

料理完了白臉狐狸,南宮逸脫下自己的袍子,將瑜兒裹在裡面,大步的向外面走去。

到了院子裡,只見刀疤臉的老孃正把刀疤臉的頭顱往他的頸上安,嘴裡還厲聲哭嚎著:“兒啊,娘幫你把腦袋安上,老天有眼,那個殺你的**一定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