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臉:“怎麼了?”

她搖搖頭:“在想以前的事。”

在慶幸著,那具棺材沒有用到。

她踮起腳,把臉靠在時瑾肩上,輕聲在耳邊對他絮絮叨叨:“你不在的這八年,我遇到過形形色色的人,也見識了繁華與熱鬧,卻總覺得索然無味,覺得活著就只是活著,因為沒有死,所以才活著,當時不明白,現在才懂了。”

時瑾問她:“什麼?”

她說:“在我十六歲那年遇見了你,那麼深刻之後,再經歷什麼就都不覺得精彩了,你不在,所以,活著就那樣,寡淡又無味。”

莫冰以前總說,她兩袖清風無慾無求,對什麼都淡,離空門,也就一束長髮的距離。現在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