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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作有限目的之使用。不知小子做此解,可對?”
劉學政立馬點頭默許道:“不錯,此意卻是不錯。”隨即面向楊釗道:“你且言來!”
言來?言什麼?劉學政心中暗笑,這句子曰的話就這意思了,大家都知道。眼前的八歲孩子還能翻不出花兒來?
跟李岫一樣就是抄襲,自然輸了。當然不一樣更好,可問題是就這四個字,能說出什麼來?別人研究了一輩子也就這麼一個正確的說法而已。
楊釗一驚,我太陽的,劉學政剛說完,李岫那邊就又答案了,哪有這麼快的?分明是串通好了嘛,可是就算他知道這明明是個大坑,卻又不由得不跳。
低頭思索了老爺子當年評講論語時說的話,楊釗躊躇了一會兒,直到劉學政的臉色有點變了之後才道:“子曰:君子不器。君子何意便不用小子過多解釋了,那麼‘器’字該當何解呢?器之本身有三者,放諸四海而皆準,一是用途:有較為固定用途,如筆可書寫,杯可飲茶;二是定量:有一定的容量,一升一斗皆容量也;三是定性:有一定的性質,柔軟堅硬色度光澤也。”
楊釗說到這裡的時候,劉學政的臉色變了,緊接著李岫的臉色也變了,在他們的認知中,這種簡單卻不能玩出花兒來的小問題,竟然硬生生的讓楊釗給玩出來了,這還了得?但這個時候他們只能聽下去。
“總而言之,將以上三點綜合起來解釋,便更為完整,君子不器即君子在個人品性修養時,不可像器物一樣只針對某些特別的目地,而必須廣泛地涉獵各種知識,培養各種才能;在個人之氣度與態度方面,則應不像器物一般,僅有一定的容量,須要以寬廣的胸襟來看待萬事萬物;在待人處事的原則方面,則不應像器物一般定型而一成不變,須因時因地制宜,採取最合宜的行為舉止以收取最大最好之成效。如此不知學政大人以為然否?”
然否?太然了,楊釗的解釋不但讓劉學政想拍案叫絕,還讓他有種想罵孃的衝動,鑽研了一輩子四書五經,竟然沒有一個八歲的孩子理解的透徹,這算怎麼回事?
李岫也想罵娘,一句君子不器都能解釋出這麼多的道道來,這還是八歲的孩子嗎?
難道說這麼多夫子研究了一輩子的文章,都研究到狗肚子裡了?事先傳個字條都能傳成這個德行。他xx的難道這些人小時候都讓豬親過不成?
第046章:拍馬屁的文章
是不是被豬親過,李岫沒有辦法考證了,因為這個時候,劉學政只能頂著一張便秘的臉來宣佈楊釗獲得了首輪答題的勝利。
劉學政要幫著李岫作弊是沒有錯,但問題是李安道給的好處,遠遠不能讓他把自己的名聲給陪進去,偏袒的太明顯,臺下的父老鄉親會答應嗎?再者說了,誰輸誰贏跟他劉學政有很大的關係嗎?
縣令的面子已經給了,試題給了,甚至連最後要做的詩都給了,要是這樣李岫還是不能贏,那就只能是火燒小魚苗——天意,他一個學政擔個屁的干係?
李岫的臉色有些難看,即便上次在觀前街頭吃了虧,李岫也沒有將楊釗太當做一回事,他覺得自己是官宦子弟,學的是四書五經,上的是官家四門學。如果連個私塾都沒上過的小子也搞不定,還有天理嗎?
可問題往往就出在一些人們認為最不可能出問題的地方,楊釗上來就下一城,而且是在他們暗箱操作十面埋伏中下的一城,不得不讓他在惱羞成怒的同時,仔細思索這其中的問題。
思索間他不由得想起他老爹李林甫曾經說過的一句話,越是憤怒的時候越要冷靜,否則只會接連錯下去,以致萬劫不復。
當心態擺正的時候,李岫看著對面清新儒雅,孑然而立的楊釗,不得不承認,他一是的衝動,得罪了一個很有點了不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