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最危險的地方,和自己士卒們站在一起。

“長官,這裡危險,請到後方指揮!”他的副官大叫著,規勸自己年輕的上司。

“我計程車兵在這裡,我的戰場在這裡!”達克拉大聲回答,拒絕了副官的勸告。

“讓我們一下子搗碎這破爛玩意!”

或許是他的呼喝、或許是他身先士卒的勇氣在激勵著士兵們,打著赤膊抬著衝柱的漢子們用粗野的叫喊聲回應著他嘶啞的聲音,一次又一次給面前的木門施加著破壞的力量。箭矢不時地透過盾牌和鎧甲的縫隙,將一個個魁梧的大漢放倒在地,這時候就會有另外一個人接替他的位置,繼續完成這危險的任務。

“達克拉,危險,後退!”忽然,後陣的雷利發出了危險的警告。可是還不夠及時。城牆上,一大鍋沸騰的滾油當頭澆下。這些竄動的液體附著在士兵們的面板上,發出刺耳的聲響,讓人失去意志。許多人抱住頭臉在城門前痛苦的滾動,他們的哀叫聲足以使最冷酷的人心驚膽戰。受傷最嚴重的幾個人的肌膚和毛髮被高溫融化掉,翻轉出他們的肌肉,幾乎每滾過一片土地就會從身體上掉下幾片肉屑。甚至連造成這一切的溫斯頓人也不忍再讓他們遭受這不屬於人間的痛苦,用弓箭和擂石提前結束了他們的生命。原本嚴密的陣型破碎了,溫斯頓的弓箭手門把握住這難得的機會,在碎裂的陣型中找尋著自己的目標,製造著更大的破壞。

一支火把從城牆上扔下來,它燃起的火焰徹底破壞了陣列,嚴重威脅著城門的衝柱被拋棄在地上安靜地燃燒。

“達克拉!”雷利擔心朋友的安危,迎著密集的箭雨衝上前去。達克拉的胸口被燙傷,背後和小腿上各中了一箭,被兩名士兵向後架去。雷利用盾牌掩護著自己的友人,把他拖向安全的所在。

“達克拉,你沒事吧!醫生,醫生!”看到達克拉嘴唇青紫,精神萎靡的樣子,雷利慌了手腳。我們不知道達克拉的境況如何,忙跑過來檢視。

“沒事……死不了……”高大的石匠之子咧開嘴慘笑了一下,似乎牽動了傷口,又微微皺了皺眉頭。

“按住他的手腳。”聽到召喚,米莉婭很快來到我們身邊。她抽出一柄鋒利的小刀,吩咐我們說。我們照辦了。

“有本事受傷就別怕疼。”她撕裂達克拉的上衣,看了一眼中箭的位置。雷利見狀把撕裂的上衣捲成團,塞入達克拉口中。

“啊!”米莉婭的小刀劃開達克拉的傷口,翻起的肌肉處流出暗紅的血色。看著達克拉睜大了眼睛全身劇烈顫抖的樣子,我知道,他一定很疼。

“呼……”終於,米莉婭從他的背心取出一支帶著倒刺的三稜狼牙箭頭,然後手腳麻利地將一瓶紫紅色的藥水塗抹在傷口處。這藥水似乎比那曾經插入傷口的箭頭還要鋒利,極大地刺激著達克拉的神經讓他低聲嘶吼,四肢掙扎不已,手指緊緊地捏著,幾乎要把骨節捏斷。如果不是口中含著布條,或許他已經把牙齒咬碎了吧。但據我觀察,這藥水的確有效,剛塗上去沒多久,傷口的血就止住了。

直到米莉婭把他小腿和胸口的傷口都上了藥,達克拉的酷刑才算到頭。他看起來面色不好,神志開始變得不太清楚,或許已經昏了過去。

處理完一切,米莉婭轉臉吩咐抬著擔架計程車卒說:“把他抬下去,找個通風的地方,敞開胸口,讓燙傷部分露在外面,如果他發燒就告訴我。”

“他沒事吧,小姐。”雷利對好友放心不下。

“腿上和胸口上是輕傷,但背心的傷很重,可能傷著了內臟。我們要做好準備……”米莉婭咬著嘴唇,小聲回答。

我們的心沉了下去。

“弗萊德。”雷利忽然叫住了我們年輕的將領。

“把達克拉的陣地交給我。”雷利嚴肅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