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讓媽滿意的。」

駱可燻信心滿滿。

一年多前,在二哥駱明傑的婚禮上,她信誓旦旦地向母親保證著,當時的她還是個大三的學生。

在那之後的某一天,下午回來的她急急忙忙開門就往樓上跑,打算回房將揹包裡的書本放下後就要再出門跟同學碰面。

因為時間有些趕,她一上樓就往自己房間的方向跑,卻沒想到地上一個紙箱讓她一時不察整個人絆倒在地。

砰的一道墜地聲伴隨著她的哀嚎響起,「哎喲,是哪個混蛋把東西放在這裡?」她痛得沒能馬上站起來。

看著被壓在身下的紙箱,駱可燻懷疑是哪個混蛋存心害她。

因為兩個哥哥目前都住在臺北,家裡就只有父母跟她三個人住,二樓等於是她一個人的空間,根本不知道這箱子是從哪冒出來的。

直到一抹聲音從大哥開著的房裡傳出來,「你沒事吧?」

痛極的駱可燻抬頭就想罵人——你哪隻眼睛看到我沒事了——卻因看到一雙修長的腿出現在眼前而梗住聲音,她視線往上,映入眼簾的是結實的胸膛,最後是一張英挺的臉龐。

二十八歲的傅維庸身上散發著內斂的氣息,原本在房裡的他聽到聲音出來檢視,卻見到地上趴著一抹身影,對方猛然抬起的表情裡明明白白寫著遭人暗算的不甘,讓原本該感到嚴肅的他嘴邊不自禁的泛起一抹笑意。

一瞬間,駱可燻像是迷惑在那一抹充滿魅力的笑容裡,直到母親上樓說:「可燻,你怎麼摔在地上?」

駱可燻聽到眼前的男人以著有磁性的嗓音解釋,「抱歉師母,是我把箱子放在門口來不及搬進去。」

端著飲料的駱母一聽,立即表示,「這孩子就是這樣。」沒有怪罪的意思,跟著回頭看向還趴在地上的女兒,「女孩子家有誰像你走路是這麼蹦蹦跳跳的?」

覺得冤枉的駱可燻想開口辯解,話到嘴邊卻因為男人的存在又收斂,跟著才尷尬地從地上起來,就見一隻手伸過來扶住她。

她詫異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心裡閃過一抹悸動。

「抱歉。」他露出一抹成熟可靠的笑容。

她忍不住微赧,「算了。」語氣不甚自在。

駱母在女兒起身後將飲料遞過來,「維庸,先喝杯飲料吧!」

那是駱可燻第一次聽到他的名字——維庸。

「謝謝師母。」

駱母等他接過飲料後才回頭念女兒,「不是跟你說過維庸這個月下來跟你爸做研究,會暫住在你大哥的房間嗎?」懷疑女兒根本沒聽進去。

駱可燻這才想起,父母曾提過,父親教過的一個很優秀的學生,畢業後回去臺北自家的醫院任職,這回下來跟父親做一個研究計劃,要暫時住在家裡一個月。

聽說對方年紀比自己大七歲,她根本沒往心裡聽去,這會親眼見到才發現跟自己原先所想的老學究書呆子形象相差十萬八千里。

「維庸比你大哥大一歲,以後你就叫他維庸哥知道嗎?」

駱可燻的眼角微睨了他一眼才回答母親,「知道了。」聲音不大,蘊含了情竇初開的羞澀。

駱母跟著交代傅維庸,「可燻如果有什麼不懂事的地方就直接教她,不需要客氣。」

「我知道,剛好我是家裡的獨生子,現在就像是多了個妹妹。」

駱母滿意的點頭,駱可燻則因為他那句妹妹而微蹙了眉頭。

傅維庸真如他自己所說的,身為家中獨子的他確實是把駱可燻當成妹妹在疼。

除了因為她是恩師的女兒外,也因為兩人相差七歲,很自然的許多事都讓著她,甚至偶爾還會買些小玩意哄她開心。

因此借住駱家的這段時間裡,兩人可說是相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