愉快。

只不過駱可燻心裡並不是這麼想,她一點也不想當他的妹妹。

偏偏每回為了這事跟他爭執,總被他當成是小女孩在不服氣,揉了揉她的頭髮安撫她,沒有把她的抗議當真。

原本駱可燻以為只要自己繼續堅持,他早晚會正視她的心意,卻忽略了時間就在她的堅持中一點一滴的流逝。

直到今天晚飯過後看到母親在包裝東西,她順口問起,「這是什麼?」

駱母頭也沒抬的解釋,「要讓維庸帶回臺北的名產。」

「什麼?」

駱母理解的抬起頭來,「就知道你沒放在心上,枉費人家維庸還這麼疼你。」她誤會女兒的反應。

駱可燻已經管不了母親的嘮叨,轉頭就要上樓去向當事人確認。

房間裡的傅維庸正在整理最後的報告,聽到房門砰的一聲被推開,不需要回頭他也能猜到來人的身份。

他才要開口說她,駱可燻就等不及的追問:「媽說你要回臺北了?」

見她跑得這麼急就為了確認這事,他嘴角泛起一抹笑,「這星期計劃結束就回去。」

「不可以!」她命令的語氣換來他正視的目光,「我不要你回去。」

經過近一個月的相處,傅維庸也知道她有時不免任性,但這是因為個性率真的關係。

「捨不得我回去?」

「對。」她一口承認,拒絕接受他即將離開的事實。

當她是妹妹捨不得哥哥的寂寞,傅維庸安撫她,「放假的時候可以上來臺北玩,你哥他們不是也在臺北?」

「我不要跟他們玩。」駱可燻回得直接。

這話聽在他耳裡更當她是小女孩在鬧脾氣,「知道了,上來臺北我會帶你出去玩。」

「真的?」她一聽心裡不禁染上欣喜。

卻聽到他的但書,「要陪女朋友的話就另當別論。」

女朋友第一次聽到的駱可燻心驚。

以傅維庸的外在條件有交往的物件並不希奇,也確實是有一些女人對他示好,只是因為他一直沒有遇到真心喜歡的物件,加上現階段醫院的工作也忙,他這會兒不過是為了逗駱可燻才這麼說的。

將她心驚的神情誤以為是氣鼓,他才改口,「逗你的,真要是陪女朋友的話也會帶著你。」

駱可燻並沒有因為他的改口而感到高興,她心裡在乎的根本就不是他會不會帶她去玩這件事,而是他交女朋友的事。

「誰要跟你們去!」她賭氣的說完便跑出房間,留下傅維庸對她幼稚的行為搖頭笑著。

為了要讓傅維庸正視自己的情感,駱可燻苦惱了好久,仍是想不到辦法讓他不把她當成是小他七歲的妹妹。

即使清楚無法改變小他七歲的事實,她還是無法接受因為這樣而失去在他眼裡成為一個女人的機會。

尤其自己對他而言若不是一個女人的話,根本就不可能得到他的愛,想到他會因此去愛別的女人,她就不甘心。

問題是他就要回臺北了,一旦他回臺北,自己跟他之間就真的沒有任何機會了。

不可以,她一定要想辦法,不可以就這麼放棄,一定要把握他回去前的最後一點時間。

抱持著這樣的想法,駱可燻趁著父母一塊去喝喜酒的這晚,想出了孤注一擲的辦法。

晚飯前她就將自己關在房裡,直到傅維庸回來順便替她帶了晚餐來敲她房門。

駱可燻坐在地板上故意不回答他,周圍還放著一大袋的啤酒,其中一罐已經空了,另一罐則握在她手上已經開啟。

除了將半罐啤酒擦在身上製造出酒味外,剩下已開罐的一罐多的啤酒全倒進浴室的馬桶裡沖掉,為了逼真,她臉上的神情還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