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不至於殘暴如一,可顧慮在意的都是同樣的東西。

於至高無上的王權之前,她們算得了什麼?

即便她們能成功走脫,即便入了別的國土,依舊是不能活的。不是被視作逃奴,便是被視作他國流民細作,如何還有活路可言。

我是不是真的醉了,才說出如此可笑的話來。

想透此處,我更生無力,慘然道,“早知如此,還不如當時一刀了結了你們,省得你們再次身受委屈無望之苦。”

“是,也不是。”她接下話,不以為意地道,“若非如此,我等也不會明白公主的良苦用心,怕也會似天下愚昧之輩,將公主視作無心殘暴之人,不是麼?”

她如此說來,我並未寬心,反而更是難過。

“有什麼用,人之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