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話問便是,我知道的自然答你,不知道的話,論你如何問之,我也說不出個什麼所以然來,你何苦咬了自己?”

話一出口,我便察覺自己對她原有幾分不由自主的親近的心,忍不住側首多打量了她幾眼,“其實你若安靜一些,我倒願意與你親近。”

順心之言說來,何用睜大眼眸,難以置信地看我,哽咽道,“公主……”

我皺了皺眉,實在厭煩她總是哭,忍不住冷道,“不準哭!好煩的。”

她立時抹乾淨了眼淚,正襟危坐地直直看我,好似怎麼也看不夠似的,我為她看的不自在,撇開眼彆扭道,“有什麼好看的!”

她察覺失態,卻也不想怎麼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