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子,都停下來看她。

老闆娘連忙過來,“向小姐,你怎麼了?呀!怎麼哭了?”

“這個問題,我是代表很多女孩子問的,幕夕交過女朋友嗎?”

“沒有。”他幾乎是沒有猶豫。

向晚覺得她被雷擊中了,彈開了,卻動彈不得,盯著螢幕裡的人,死死的咬住下唇,哭得不可抑止。

老闆娘扶著向晚,讓她坐在椅子上。

“好端端的,怎麼哭了?”

向晚咧開嘴,笑卻不如哭,“我燙到舌頭了,疼,渾身都疼,我疼。。”

她蜷縮在椅子上,如同一個破碎的娃娃。

老闆娘不知道該怎麼辦,就在一旁陪著她。

哭了好一會兒,向晚突然抬起頭,也不哭了,拿起筷子就吃餛飩,也不嚼,直接嚥下去。

我是幕夕,你是晚,先有了夜幕降臨,才有夜晚,所以向晚你看,我們多般配。

臉皮還要不要了啊,明明是先有我,才有的你,我比你大好不好?

那你照顧我吧,將來我就在家裡,什麼都不做,你養著我。

好啊好啊,我先去找一個養活我的人,然後我養著你。

你敢!

我有什麼不敢的,你要聽我的話。

那咱們就一輩子也不結婚,就互相依靠著活著,你別想離開我,我也不擺脫你。

那個時候,他們多大呢?

她二十歲,他十八歲。

如今她二十四歲,他二十二歲。

只是這麼幾年,為什麼她卻覺得像是過了幾個世紀,經歷了幾個輪迴一樣呢?

:()。

夢魔

向晚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家的。

渾渾噩噩,腦子裡全都是曾經的那個笑臉,揮之不去,她想要忘記,可是無論怎麼努力,她還是會不經意的想起。或許潛意識裡她不想忘記,她已經一無所有了,如今的她,只為了一個人活,那是個慈祥的老人,她曾經是向晚母親的奶媽,小時候對向晚很好,向晚現在只剩下她一個親人,她為她而活。

向晚叫她奶奶,雖然奶媽總是說使不得使不得,您是小小姐,老婆子只是下人。向晚突然就哭了,抱著她嗚嗚的哭。奶媽不知所措,一遍一遍的哄她。後來奶媽也就不推辭了,向晚就叫她奶奶。

本來是要接她一起住的,奶媽無兒無女,年紀又大了,一個人不方便,可是向晚要接她過來的時候,奶媽拒絕的很堅定。其實向晚明白,她是不想拖累自己,可是她不知道,自己不怕拖累,只怕孤單。

既然如此,向晚也不勉強,每個月都給她送錢去。向晚只留出一部分自己日常開銷,其餘的都會給奶媽。

那天明明是豔陽高照的,可是她卻經歷了家破人亡,頃刻間一無所有,只剩下奶媽一個親人。她怎麼能不珍惜呢?

她不明白,為什麼在陽光底下,還會發生那麼多血腥殘忍的事情呢?

疼,她覺得疼,快要窒息的疼。

一個黑色的身影慢慢的靠近她,他身材高大,可是卻目露兇光,他渾身散發著一種寒冷。

“你是什麼人?”她驚恐。

“從今天開始,你是我的奴隸,我要你做什麼,你就要做什麼,你記住我的名字叫做黎天戈,我會讓你生不如死。你可以報復我,只要你有這個本事,我隨時等著你。”

“不,你不要過來,我不認識你。讓我走,我要回家!”她蜷縮在角落裡,黑漆漆的屋子,讓她恐懼。

“家?你認為你還有家嗎?”

“我要回家,讓我回家。”

“從今天開始,你就是一條流浪狗,你要做的就只有討好主人,你的主人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