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你算什麼,我爸爸是軍區的副司令,你憑什麼這樣對我,放我走,不然我爸爸不會放過你的!”她豎起全身的刺,是因為她恐懼,她的驕傲不允許她屈服。

他突然笑了,輕蔑不屑:“你以為你還有爸爸嗎?向晚,需要我提醒你嗎?今天下午兩點二十九分的時候,你們全家都死了。如果你不想死,就乖乖的討好我,服侍我。”

她捂住耳朵,拼命的搖頭哭喊:“你胡說,你胡說,你胡說!”

“這種態度我很不喜歡,以前沒人教你,現在我親自教你,該怎麼服侍男人。”

她驚恐如小鹿,瞪大了眼睛看他,“你要幹什麼?”

他一邊靠近她,一邊解自己的衣服釦子,“明知故問,我不喜歡做作的女人。”

她避無可避,他一把拎起她的衣領,抵在牆上。

她踢他,胡亂的打他。

然而實力太過懸殊,他輕而易舉的就按住了她,讓她叫天不應叫地不靈。

他的粗暴的撕開她的衣服,雪白的肌膚裸露出來,她白色的圍胸孤零零的包裹著她的身子。

“放開我,你這混蛋!你放開我!”

她怒吼,可是卻阻止不了他的獸行。他將她扔在床上,她想跑,卻被他抓住了腳踝,用力的一拉,她的頭重重的撞在床頭上,暈乎乎的感覺。

或許就這樣死了,反倒是解脫。

可是他不會就這麼簡單的放過她。他要她在她的身下求救,要她求饒,要她絕望。

他大手一揮,她白色的胸衣就變成了兩半,剩下她白皙的身軀,孤零零的戰慄,她在害怕,她長這麼大,從來沒有被人這樣對待過,她是捧在手心的天之驕女,家裡的公主,從不曾有一個人對她說過重話,更加沒有打過她。

她打他,罵他,只是加重了他的粗暴。向晚不明白,自己和他是第一次見面,為什麼他要這樣對待自己。

白色的**,在他的強勢,她的掙扎之下,變成了碎片。

她哭了,撕心裂肺的哭泣,“求求你,不要,不要這樣,放過我吧,不要,不要。”

他捏住她的臉,“你求我了,你開口求我了,下賤!”他一巴掌打在她的臉上,他恨她,恨她虛偽,恨她告密,恨她讓自己變成這樣,如果不是這個女人,他現在依然在父親羽翼的下,他或許有更美好的未來,不用如現在這般,過著刀口上的生活。

然而這一切是向晚所不知道的,她不知道因為她年幼時的一句話,改變了一個少年的一生。

如今的黎天戈,再也不是原來的那個他了,他必須要狠,必須要絕情,你若是砍我一刀,我必然讓你粉身碎骨。

所以愛恨分明的他,怎麼會聽她的求饒呢?

他開啟了她的雙腿,白皙的大腿被他掐的烏青,他強行進入了她的身體。

“不要!你混蛋!混蛋!你出去,出去。”她大哭大鬧,下體就如同撕裂一樣,她一直很愛乾淨,這是她從來沒有經受過的。

襯衫什麼時候還給我

他卻不顧她的哭喊,在她的體內衝刺起來,快速的律動著,如此的反覆,就如同是一個輪迴,她煎熬著輪迴之苦。

她破碎了,所有的一切都被摔碎了。她曾經是驕傲的公主,可是如今慘敗的身子,她還怎麼去驕傲,她還怎麼去面對。還有突發的這一切,一夜之間,家道中落,緊接著就是家破人亡,這一切,瘦弱的肩膀要怎樣去承受?

在他一次次在自己體內索取的時候,兩夜一天的歡愛,她絕望了,放棄了所有的掙扎,任由這個男人發洩他的晴浴。

她默默地流淚,微不可聞的呼喚著一個名字,“幕夕,幕夕,幕夕。。。。。。”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