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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宗淮的手讓熊細寶抓著,掙脫不出,怒火攻心,不假思索直接用腦門敲向熊細寶:“誰跟你客氣了。”
薛宗淮還沒發育完全,身高剛好到熊細寶的鼻子上,被薛宗淮的大腦袋一敲,熊細寶眼冒金星,眼淚,鼻涕、鼻血橫流,薛宗淮長到十四五歲可卻真正沒見過什麼流血的場面,當下嚇傻了眼。
這已經不是平時的小打小鬧了,應該算是很嚴重的流血事件了,這下家裡的小廝們著急起來,等不及大少二少回來,叫人趕緊請內院的梅姨出來。
梅姨和奶孃趕出來看到細寶臉上、身上血跡斑斑,大吃一驚,幸虧熊細寶雖然被敲得眼冒金星,但神志還是清明的,自己跟梅姨說不要緊,只是出點鼻血,不讓請郎中,只叫小廝打盆涼水來捂額頭。
奶孃心疼三少爺,加上這段時間薛宗淮對三少爺的刁難越來越升級,越來越過份,奶孃看在眼裡,心裡替三少爺不值,現在看細寶鼻血洶湧,受傷不輕的樣子,一下對薛宗淮沒了好臉色。
宗泯、宗洛趕回來就看到細寶的鼻血毛巾都捂不住地往外冒,宗洛差點沒心疼死,忍了又忍,才沒出手削薛宗淮一頓,打發馬平立刻去請郎中,還好郎中的診斷跟細寶自己估計的相似。
由於細寶堅決不肯喝中藥,上次受傷讓細寶現在聞到中藥就反胃,非常抵制中藥,薛宗泯沒辦法,只好安排細寶先去休息,宗洛放心不下細寶,自己跟著去照顧他。
薛宗泯帶著宗淮去書房瞭解二人爭執的前因後果,當聽到薛宗淮說細寶不是薛家人,懷疑細寶因此會對薛家不利時,
薛宗泯再忍不住心中的火氣,直接一個耳光掃了過去:“小畜生,三兒雖然與我們沒有血緣關係,但七八年的患難與共、生死相隨,還勝不過那狗屁的血緣嗎?”
薛宗淮養尊處優地長大,在家人面前連大聲呵責都沒受過,這下卻遭到地位相當於父親的大哥連罵帶打。
薛宗淮憋屈萬分,在這件事情上,薛宗淮並不認為自己有錯,為人子女難道不應該孝順父母嗎?自己心疼親生母親有什麼錯了?
就是害得細寶流鼻血,也是自己的無心之過,可是現在全家人就沒有一個支援自己的,都去護著那個小叫化了,一個薛家收養的小叫化,地位卻超過了自己這個正宗的薛家少爺,還有沒有講理的地方了?
薛宗泯看著捂著臉的小弟,雖然不敢吭聲卻一臉的憤憤不平,就知道這個小弟心結還沒解開,只怕還會繼續鬧事。
薛宗泯也不太會教育叛逆期的少年,真是頭痛不已,只好下硬性命令:“以後少去杜家,少和杜家人來往。”
隔離了小弟和杜家,想來小弟就不會被杜家蠱惑了吧?為了讓薛宗淮長點記性,薛宗泯想想說道:“天天去上學,連最基礎的孝悌子道都沒學好,現在去給我抄十遍的《弟子規》。”
對薛宗泯的判決,薛宗淮是大大的不服氣,孝悌之道你就學好了?我最多的就是不尊敬兄長,而那個是不是兄長還難說,你不孝順的卻是父母,孝悌,孝悌,孝在前,後面才是悌,百善孝為先,連個親生母親都不要的人,還好意思罰我。
薛宗泯對這個冥頑不化小弟很是頭痛,加上惦記著細寶,沒耐心也沒心思對薛宗淮進行長篇大論說服教育,簡單粗暴地一罰了事,打發薛宗淮去抄《弟子規》後,自己匆匆去看熊細寶。
這點小傷對皮實的細寶倒真沒什麼事,只是薛宗淮口口聲聲說自己不是薛家人,讓細寶如鯁在喉,非常地難受。
細寶雖然沒有大氣到視錢財為身外之物,但相對親人,錢財對細寶倒真不是什麼重要的東西,活了兩世,細寶相信自己即使現在淨身出戶也能混得風生水起,可這種家的感覺就不好找了,七八年的感情投入不是輕易能放下的。
所以熊細寶整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