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得似乎哭了出來,“我明白,我明白的,可是、可是我弟弟真的不能進感化院,不能坐牢的,韓爺請的律師都說這次要判得很重,任小少爺、小、小祺,你就當幫幫忙,再救阿捷這麼一次,這些事阿捷真的不知道,他送你來醫院的,他也很自責的!小祺!你幫幫阿捷!”

芯姐上來急急握住我的手,王箏正要發作,我連忙說:“王箏,別。”

雖然聽得挺混亂,卻也理清了前因後果。

看樣子,杜亦捷不知道阿德找我的麻煩,後來卻被拖累,芯姐大概是求救無門,才回來找我。說真的,聽到我這身上的傷不是杜亦捷讓人整出來的,心裡某一處突然鬆了一口氣……就像是這幾日來壓在心裡的雲霧緩緩散開,豁然開朗。

我不知道,這種突如其來的喜悅,是怎麼一回事。

我拍了拍芯姐的手,安撫說:“杜……芯姐,我知道的。妳說說看,我要怎麼幫忙?”

芯姐想來是得了保證,哭聲也稍稍遏止,哽咽急說:“小祺、小祺,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