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好操作。網路遊戲不一樣,這和電信賣isp服務一樣,有很多要一直跟客戶面對面解決的問題。”

“技術應該不是最大的難點吧?”

張小桐現在也儼然就是一個網路遊戲轉家了:“核心技術不是難點,難點在於要發展一批能夠為我們提供優秀運營的服務商,在bn免費的同時把收費遊戲做下去。”

大衛有點明白了:“我們不親自負責運營?”

我笑了:“核心的東西,我們自己來做,一些針對特定地域和文化的東西,我們可以交給當地的人來做,好像其他國家代理遊戲一樣。”

“哦……”大衛顯然立刻就理解了我的意思,“我們出售品牌,等著收錢?”

“沒錯沒錯。”我笑著說,“對於我們自己的東西,當然還是要精益求精,但現在可以考慮擴招隊伍,進行集中製作,對於非核心類的遊戲可以考慮配合發行地區的環境進行調整,你覺得怎麼樣?”

大衛點點頭:“我沒有意見。”

張小桐笑著說:“團隊領導者的意見才是最重要的,我們提的都是商業上的建議,真正完成作品的人是你們。”

大衛低頭沉思了一會,抬頭對我們說:“我覺得這種做法可行,但是希望不要破壞目前我們的工作進度,這是我唯一的要求。”

我微笑:“好啊,你們去韓國招聘一個團隊回來吧,專門開發網路遊戲。”

這件事就這麼定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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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為非常受關注人物,張小桐回北美的訊息並非密不通風,很快索羅斯的第二封邀請函就送到我們手上了。這次實在是不能不給人家面子,畢竟我們也在躍躍欲試地等待著東南亞的風暴,索羅斯不可能一點訊息不知道。全世界貨幣投資分子都是他的好哥們,他所謂的“股票也有感情”的說法其實就是指的這個。我內心深處對這位撈錢巨牛無比的慈善家和哲學家(自稱)其實非常敬佩,畢竟全世界這麼有本事的人也沒幾個,更何況又有本事又有豪氣。仔細思量之下,我留下張小桐在加州,自己一個人帶著馬蘭去紐約見索羅斯。

索羅斯私人宅邸就在紐約郊區,現在中國很多有錢人已經開始學著往郊區搬,不過大家差別還是挺大的。索羅斯的房子看起來特別簡潔,從外面看怎麼也不像張嘴伸手就能籌集上百億美金人住的地方。對於見索羅斯,我心裡很有底,這老頭為人還算不錯——除了在經濟上窮兇極惡之外,他一般不會像我這麼卑鄙考慮這怎麼把人弄死的事。

再說有張小桐在後面壓陣,索羅斯也不敢把我怎麼樣。

反正……歷史的齒輪又一次磕磕絆絆地轉動起來了,我在索羅斯的書房裡見到了這個臉有橫肉又看起來很和善的老頭。

他的書房佈置很簡潔,一貫的美國人作風,我四處打量了一下,書書書書(這不是騙稿費…_…),電腦,便箋,鋼筆,一些簡單的小裝飾——桌子上一摞書稿,如果沒猜錯應該是邁克爾給他寫的那個傳記。

在索羅斯的對面坐下,我看了一眼身後站得筆直的馬蘭,輕聲說:“你也找個地休息一下?”

馬蘭非常受用地低聲道:“不用,現在不太適合放鬆。”

我笑笑,不再說話,正視面前的喬治·索羅斯。

索羅斯看了我半天才慢慢開口。

“我還是覺得很驚奇。”

“我理解,”我說,“已經習慣了。”

索羅斯做了個請的手勢:“要不要喝茶?”

“不。”我微笑,“我已經喝習慣了茶飲料,真是悲哀。”

老頭子笑了:“我很久以前就聽說中國有一個創造奇蹟的公司,沒想到今天終於能看見創造奇蹟的人了。”

“哪裡哪裡,